果然不行吗……花宴宫并没感到太大悲伤,眼角的泪珠却在眨眼间就掉了下来,他刚想认真地拒绝林以渝进行下一步,眼角水痕却被柔软的唇瓣吻去了。
“小猫,不要担惊受怕……”
林以渝语气堪称温柔,如果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见到他如今的模样,恐怕都无法认出这是同一人物。
“……我不会让你痛的。”
无论身体还是性格,花宴宫都实在太娇气,林以渝先前只考虑过怎么样才能不伤到他,刚刚才被骤然点醒原来还有除此之外的其他方法。
只要不让他有会痛的机会就好了。
借着花宴宫射出的稠白精液,林以渝拉下自己的裤子,指节直接抵上了未经人事的柔软入口。他对自己毫无怜惜之情,发狠用力,就将修长的手指顶进了后穴。
与剑刺穿胸膛,又或是暗器打入后背的感觉完全不同,想到这是为了与心爱之人更好地结合,林以渝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与不甘。
这不是战败,也不是认输……仅仅是表达爱意的其中一种方式。
花宴宫睁到圆溜溜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更像只无害的猫咪了,他时而盯着那处,时而视线又飘忽到林以渝脸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反复呼唤着他:“渝哥哥……哥哥……”
“嗯……呼,别引诱我了。”
林以渝正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听到这么柔情蜜意的呼唤,只觉得更难忍耐住前端的欲望了。
花宴宫又怎么能想到自己如此单纯的呼唤会被视作引诱,脸又红了一点,嘴角却悄悄上扬起了欢欣满足的弧度。
他悄悄伸手再次摸上了林以渝的性器,想借此帮对方放松一点身体。
林以渝将扩张做得足够详细而缓慢。不是为了故意吊花宴宫的胃口,而是仅有精液作为润滑实在太过困难,他以往又从未想了解过相关的知识,甚至会主动避开接触,此刻难免生疏。
他现在能知晓大体该如何进行,不过当初因为见多识广而意外得知的杂乱知识,实际进行的技巧与娴熟实在相差甚远。
但林以渝不愿在花宴宫面前暴露出竟然还有不擅长之事,硬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花宴宫也没有做出半点催促的神情,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以渝的脸庞,仿佛这是世上最值得被反复端详的珍贵事物。
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穴逐渐放松湿润了下来,花宴宫这段时间没被抚慰的性器也因为视觉刺激重新硬了起来,林以渝将其抵上自己柔软的穴口,垂眸再度与花宴宫对上视线。
缓缓往下坐的同时,林以渝吐息也变得暧昧:“小猫……从今往后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的夫人……”
花宴宫的阴茎顶端已经挤进了狭窄的后穴中,又湿又热的穴肉迫不及待般挤压上来。两人彻彻底底地结合在一起,彼此都感到心灵上长久的空缺被填满了。
若是未遇到对方,一生便也随意地过活下去。可一旦体会到这份拥有的幸福,又怎会再舍得与情人有一分一秒的分离?
“嗯,我要……呜……”
话语还没说完,泪珠就断断续续地从花宴宫的眼角滴落,他掩住自己的脸,像是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今天,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我明明很,开心……”
林以渝彻底坐了下来,整根阴茎都已经埋进了他的体内,他适应了一会儿下身被侵入的异物感,弯腰捧住花宴宫泛红的脸颊,细心地擦去泪水的痕迹。
“别哭了,眼尾都红了……”
林以渝轻声哄着,忽然又转变了想法,勾起笑容道,“开心的话,流眼泪也没关系,我都会帮你拭去的。”
花宴宫的泪水一时没法停下,闻言却对他露出个含泪的微笑,轻声幸福道:“呜嗯,我知道了……夫君。”
既然互相呼唤了夫妻之名,也该干点夫妻之实了。
林以渝结实的腰身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之强,几乎不受外界影响。但林以渝从未想过这身武功有朝一日会为了这种事而发挥作用。
压抑着阴茎蹭过敏感穴肉的奇异感受,林以渝将大半的性器吐出,穴口包含吮吸着圆润的龟头,温情片刻后,他紧接着发力向下坐去。
阴茎再次被整根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甬道中,花宴宫不由呜咽了声:“呜,好热……”
花宴宫白玉般娇软的肌肤都随林以渝的动作染上了绯红的色泽,他的脚踝禁不住快乐般细微颤抖,脚尖却无声地绷直了,磨蹭着绸缎般丝滑的床单。
室内压抑的喘息与泣声逐渐改变了意味,成为了交融欢愉的呻吟。花宴宫哭得比实际被操的林以渝还厉害,眼神又潮又软,看得林以渝都要化了。
衣衫散乱,半落未落地搭在林以渝肩头,隐约瞥到其下饱满的胸膛的视觉冲击比全部脱下更加刺激。每一次起伏都有可能看到更多,也可能一无所获,无法确定的结果往往最能撩动心弦。
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薄汗沿着林以渝后背的肌肉线条起伏流下,最终顺着脊柱沟,滴落到两人结合的位置,成为这场淫乱水迹中的一小部分。
伴随着不曾停歇的耳鬓厮磨,交缠的温度一再升腾,比欲望更热烈的爱意燃烧出温暖的火花,如同冬日让猫咪蜷缩着不愿挪动位置的暖炉边,安心而令人眷恋。
上方的吻是情意绵绵的,温柔到仿佛没有尽头。下方的吻则是密不可分地极尽缠绵,无数个吻同时落下,分外贪心地吮吸着花宴宫,想将他整个人都含进口中呵护似的。
花宴宫被吻得快要受不住这份痛爱,前所未有的快乐溢上他的心头,他收紧了与林以渝相扣的手指,只剩下呢喃爱人姓名的本能:“林……以渝哥哥……”
颈间才被林以渝赠予不久的礼物已经被汗水沾湿,细软的项链贴在花宴宫的锁骨处,凌乱也没能使其失去美丽的湛蓝光泽。
与话语尾声一同到来的是高潮的预感。林以渝忽然感到深埋体内的性器剧烈地颤了一下,他只来得及下意识收紧后穴,下一秒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到了穴内,又被林以渝全部含住了,没让一滴流出来。
没给花宴宫作出反应的时间,林以渝再度握紧了他的手掌,没让他有机会羞涩,也没有半点起身分开的意思。
今夜就此结束实在有些可惜……林以渝因此决定道。
“……再来一次。好吗,夫人?”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