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然没有反驳。
两人互相觉得对方变态。
党悦玩得很开,除了上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
她没有结婚的打算。
问她为什么?
党悦的父亲是个渣男,渣了她妈一走了之,后来遇难了,又跑回来求党悦的妈妈帮忙。
党悦的妈妈心思简单,被哄着结了婚,可那男人还是照样在外面花天酒地。
自以为没人知道,可花都就这么大,党家势力不小,自然有渠道知道他那些勾当。
党家人明里暗里劝她妈妈离婚,可她妈妈就是咬死不离。
哪能怎么办?只能将就着他们过呗!
党悦打心底里不喜欢男人。
只觉得男人是消遣的工具。
落选的男人们嫉恨地等着那三个幸运儿,这两位女主顾有钱不说,光是那脸和身材,就算是上床,也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若是得了宠爱,往后的日子那可就飞黄腾达了!
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党悦吩咐两个男人给她捏肩捶背,她舒服得柔着嗓子喘了两声,饶是熟悉床笫之欢的男人都红了耳朵,望着佳人的眼睛带着些不怀好意。
他们对视间,竟然开始争抢宠爱,不断用自己的技术讨好着党悦,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显然,只脱裤子不放屁的党大小姐只能给他们闻闻味了。
她喜欢勾人,展现自己的魅力,无关任何,只是一瞬的高兴。
征服别人都感觉令她上瘾。
两个男人靠近她的脸蛋,一人落下一吻,暧昧、湿润,沾染着欲色,引诱她沉沦于情欲。
……
今天日子特殊,党悦心情不好,这般放松对她有好处,许清然并不打算打扰。
她将杯里的甜酒饮尽。
侧脸好看极了。
像是高傲孤冷的月亮。
被许清然点的少年红着脸,有些移不开眼,羞涩地看着她:“主……主人,需要奴家做什么吗?”
声音清澈胆怯,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
他局促地看着许清然那张绝色的脸,那种羞愧和自卑突然涌上来,让他心跳如雷,眼睫不断颤抖,紧张中透着隐秘的期待。
前辈们说得对,能跟这样的女人,这辈子算是值了!
他看着用尽全力诱惑顾客的两个男人,捏紧衣衫。
这是他第一位客人。
他得让她满意。
否则就要被辞退了。
没人在乎他这些心理斗争。
许清然:“倒酒。”
酒红色的沙包围着她,艳绝的容颜不施粉黛,却美得让天地失色。
少年乖巧上前,抬起手,就露出白花花的腹肌。白得有些病态,比女孩子还要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