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去县令那边做谋士了,否则你以为,你和老三是怎么出来的?”
辛月影移目看向他。
见他不像说笑,这才震惊。
可是,书中的沈清起确是做了幕僚,但不是县令门下。
县令。。。。。。
她眯起眼,想了想。
书中这个人好像得罪了上面的人被暗杀了。
他具体怎么死的,辛月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好像做了一件类似以低级小号挑战史诗级巨兽的壮举。
辛月影:“我不知道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他死的太早。
“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揭你。”
“你与我讲,他是个什么人?”
她面色凝重的看着沈清起。
会不会像那权臣,对他百般侮辱,以测他的忠诚。
沈清起:“他是个蠢人,讲话稍稍打了个弯,他就听不明白。”
辛月影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清起的脸色。
他好像说的是真的。
她坐起来了,容光焕。
“那你每天需要去衙门?可是如此抛头露面,能行吗?”
她问。
沈清起见她这副容光焕的模样,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他无奈笑笑,给她解释:“我找一天夜里去他府上,让他给我寻个会易容的人,我学会了易容,再以新的身份去衙门。”
辛月影起猛了。
这会儿头脑昏沉,又栽回了炕上,含含糊糊说了句,“你小心点。”
昏昏沉沉的晕过去了。
辛月影这一夜睡得不安稳,总是时醒时睡,但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看见沈清起坐在她旁边。
他有时候会给她擦擦额头的汗水,有时候会给她打扇,有时候,只是静静的瞧她。
她定定的望着沈清起。
小疯子还是很好的,有病他是真伺候。
不枉她涉险为他筹药费。
呜呜呜,可药费打水漂了,七百五十两,她想到这里又昏过去了。
辛月影病了三天,第四天才勉强从炕上下来,她踉跄走到门边,扶着门,恍惚的望着外面。
众人在院中编制竹藤折叠轮椅,但不包括沈家兄弟,以及孟如心。
沈清起昨夜见她好转,夜里去6县令那边了,临走前给她撂了话,说是让她再给沈老三找个活计,他也看出了沈云起确实需要历练。
可这不是在历练沈云起,是历练她辛月影吧。
夏氏见她醒转,连忙走来,扶着她:“哎哟,你别下床啊,是怎么的?想小解了是吗?让霍齐背你去茅厕。”
“不必。”
她声音很虚弱。
夏氏叹声气:“孩子,别生气了。”
“我真没生气,我就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