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又蛊惑。
许清端浑身一紧,耳尖一下子就热了,喉咙干涩起来。
他其实很少会抱她,就连晚上同睡,除了事…后也几乎不会抱着她睡,毕竟被人抱着睡她也不习惯。
所以他们两人虽然挨得极近,但也都是默契的各睡各边。
一阵胡思乱想间,男人的下颌已经抵在了她肩膀上,察觉到她逐渐紊乱起来的心跳,以及蜷了又蜷的葱白手指,嗓音玩味:“自己做的蛋糕不打算尝一尝?”
许清小声说:“会胖的。”
“听说运动减肉。”
运动简直是许清端的死穴,一听到运动两儿字,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我…我不想去跑步。”
本来白天做蛋糕的时候,她就试吃了好几口,现在仍然觉得很罪恶,但是去跑步什么的她都没有打算过。
大晚上的要是再吃,明早是真的要去跑个三四公里了。
但她一点儿也不想跑。
宋西忱低笑了一声,凑近她的耳畔,薄唇落在她通红的耳尖上,若有似无的轻碰触吻,实在是磨人的很。
有点痒,许清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轻轻点点的吻就落了下来,细密温柔的从耳后绵延至她面颊上。
男人的唇所到之处,酡红的颜色也一路在她脸上蔓延,许清端想躲,又躲不掉。就听他低哑着道:“不用跑。”
嗯?
什么不用跑?
“做一次可以抵两千米。”
男人只是平淡的陈述,甚至没什么动作,“老婆想跑几公里,我都可以试试。”
“……”
做一次两千米?
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知识。许清端整个人都快炸了。
这、这别试了。
…
最后究竟跑了几千米,许清端在跑到四千米的时候人就不行了。
被抱着出浴室的时候,许清端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几乎沾床就想睡,又觉自己身上似乎是没什么遮挡,又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宋西忱拿过床尾的睡衣裤,在她床边坐下,伸手就掀她被子。
许清端不松,红着脸:“你干嘛?”
“不是要穿衣服睡?”
刚才出浴室的时候,不穿着衣服死活不肯出来,还是宋西忱强硬的直接把人给抱了出来。给她找睡衣的空隙,这女人已经偷偷把自己藏了起来。
许清端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浓密垂落的长几乎遮住她大半脸颊,浓而卷的睫毛还沾着湿气,双眸莹润漂亮,酡红的小脸也越的柔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