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内邢香客大致看了一圈,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一旁的李老板则看的是满脸问号。
毕竟就算黄任中再不靠谱,最起码到现场也是有模有样的问了些东西。
可邢香客却全程跟闲逛一样。
这要不是看在对方是白月请来的份上,再加上黄任中也说邢香客确实是个高人。
估摸着李老板早就开始赶人了。
“邢先生,咱们这楼有什么问题?”
逛了一圈后李老板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
闻言邢香客没理他,而是走到一旁将黄任中叫了过去。
“邢老板何事?”
黄任中连忙上前。
邢香客问道:“先前你来这里做过法事?”
黄任中点了点头。
“说说具体过程。”
邢香客说道。
闻言黄任中看了一眼李老板然后靠近邢香客小声道:“之前李总邀请我确实来过这里,而且我也做了一场法事,但实际上那晚我并未现有厉鬼存在。”
“这里的风水我也看过,并未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当时我还以为是有人在这里面搞鬼。”
“所以你在他们认为有鬼魂出没得地方贴了驱邪符在那几个房间床脚下压了五帝钱?”
邢香客说道。
黄任中点了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笑道:“顾客毕竟是花了钱的,多多少少哪怕是做样子最起码也得让他们安心一阵。”
“可后来没过两天,李总又给我打电话说我贴的那几张驱邪符都被烧了,而床脚下的五帝钱也都碎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里真有鬼。”
“于是那天晚上我特地在这儿守株待兔,捉了那厉鬼。”
“厉鬼呢?”
邢香客问道。
黄任中说道:“被我放在家里的魂瓶中镇压着,还没来得及度。”
听此邢香客没再说话。
黄任中见状沉思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问道。
“您意思这里不只那一只鬼?”
邢香客微微颔。
黄任中一阵错愕。
邢香客问道:“你没现这里的人都精气不足,尤其是这栋楼内的老人和护工都是满脸疲惫。”
“北帝派最擅长静思服气、劾鬼、符水疗病,这些人存在这些问题,你没看出来?”
黄任中尴尬道:“邢老板高看我了,我只是野路子出身,算不得北帝派传人,我这身本事估摸着连正统北帝派传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闻言邢香客有些无语。
虽然他见到此人第一面就大概能看得出这家伙是半路出家野路子出身。
但没想到会野到这种程度,连北帝派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掌握。
“白总,这里的事可以解决不过要等到晚上。”
最终邢香客来到白月跟前说道。
闻言白月和李老板皆是内心一喜。
他连忙问道:“邢先生,那需要我们准备什么东西?或者需不需要让今晚楼内的人转移?”
邢香客说道:“没必要让楼里面的人转移,不过却需要你们准备些东西。”
“您说。”
李老板道。
邢香客说道:“黑狗血,小拇指粗的棉绳,五只公鸡。”
闻言白月和李老板皆是一愣。
因为这三样东西,后两个还好说,拇指粗的棉绳虽然少,他们不是不能弄到,至于公鸡养老院后面的城中村就有卖,但黑狗血这让他们去哪儿弄。
“黑狗血我有门路可以弄到。”
看出二人难处,黄任中立即道。
听此李老板一脸感激道:“那麻烦道长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