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从踏进这个院子看见姚幼宁那一刻起,林晓月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好像马上就会生些对她不利的事情。
她下意识碰了碰胸前的玉佩,里面的黑锦鲤并没有异动,又看见姚幼宁满脸嫌弃地挑了把椅子坐下来,心中的怀疑才暂歇。
不过就是一个娇蛮愚蠢的炮灰,落水和麻子那两次,也是靠祁焱帮忙才躲过,实在没什么可值得她忌惮的地方。
不一会儿,祁静端来两杯麦乳精,不知是被烫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的手有些抖。
林晓月投来狐疑的目光。
姚幼宁伸手扶住,冲她眨了眨眼,“哎呀,怎么笨手笨脚的,可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祁静心下稍定,把其中一个茶缸递给她,“幼宁姐,这一杯是你的。”
林晓月却突然伸手拦下,“小静,我看那杯有点少,给我喝吧,多的给幼宁。”
祁静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看向姚幼宁,后者点了下头,“随便,我喝哪杯都行。”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林晓月彻底打消了怀疑,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种胸大无脑的蠢货,怎么可能有胆子串通祁静往杯子里下东西害她?
林晓月接过茶缸一连喝了好几口,麦乳精香甜还有奶味,虽然和后世那些五花八门的饮品没法比,但解解馋还是可以的。
桂芬婶为人抠门算计,收了她的钱和粮食,每天却只做些野菜窝头糊弄,还教唆几个孙子缠着她要吃的,住进去没两天就把她的零食霍霍的差不多,弄得她都有些馋好吃的了。
姚幼宁和林晓月围着小木桌相对而坐,各自端着搪瓷茶缸,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只是……
林晓月觉得这麦乳精实在腻人,喝得她头有些闷。
“小、小静,虎子呢,我都来好一会儿了,怎么没看见他人?”
祁静的声音忽远忽近,“虎子出去玩了啊,等会儿就回来了……”
林晓月难受地甩甩头,“哦,那、那你们,怎么、怎么还不上山啊?”
姚幼宁放下茶缸,唇角的笑有一丝嘲讽,“谁说我们要上山了?”
林晓月抬眸,却现对面坐着的姚幼宁好似在左右晃动,晃得她头晕,“你,你们……”
后面的话终究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只见林晓月眼白上翻,头一歪便晕了过去,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
“呼——”
祁静瞬间卸了劲儿,瘫靠在椅背上,松开的手掌上全是汗,她伸手在裤腿上擦了擦。
“幼宁姐,你喝的那杯里也有蒙|汗药,你为啥没事?”
药是下在暖水壶里的,不管是喝白开水、糖开水还是麦乳精,林晓月都逃不过。
姚幼宁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江老留了解药,我提前吃了。”
好在她记性不错,瓶瓶罐罐的也没有认错。
她踢了踢昏死过去的林晓月,冷哼“喜欢给人下毒是吧?今天也让你常常个中滋味!”
“小静,去把绳子拿来!”
祁静蹭地站起来,莫名有些兴奋,声音铿锵有力“收到!”
姚幼宁……
好家伙,这丫头把林晓月当敌特抓,骨子里的热血彻底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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