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又回来亲吻文徵。
他说:“我抽烟了。但没关系,我下次可以不抽。”
对文徵,他的说辞完全不是一回事。
文徵处于潮热状态,额上密密麻麻全是汗,她心里恍惚地想:还有下次?
她起先抗拒过,和宋南津像推拉,有人打来电话,他们没一个人牵挂。
她身上湿了,他就拿纸巾帮她擦,她像发了烧,后半程全程思绪都不清醒,什么都是宋南津处理的。她手机上来了好多电话,他没看清是谁,只知道谁都有,那天好像是过节,外面很热闹。
后来他抱文徵去洗,不,起先也不算是抱,文徵后来清醒了,想跟他挑明,把关系都挑清楚。
他听完都乐了。
他没见过一个女人能这样的,也没见过能玩他的女人。
现在出现了,文徵就是那个人。
他当时也没给什么好脸,笑过了,然后眼盯她:“徵徵,我好玩吗?”
他单手把她拎起压浴室墙边,就着手边的烟抽了一口,然后低头含她的唇,渡给她。
烟味呛人又辛辣。
文徵当时就呛了出来,拼命挣扎,被他摁着手亲。
他跟她舌吻,强制性地,特别狠的。
他不跟人玩二手烟游戏,但跟她玩过这种戏码。
也是这之后,文徵清楚了他的态度。
她知道,宋南津不是旁人能随便玩得起的,起码,不是她可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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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风有点冷,干燥的,呛人的,文徵出去时裹紧身上大衣,然后看手机,主任又给她发消息,对接的最新一档项目资料备份要整合发过去,文徵这会儿还休假呢,还得回去电脑上找。
她出来办事,难得跟北京的几个同学们聚的。
宋南津也在北京,过来参加他旧友的婚宴,俩人出门线路不一样,他把她送过来人就走了,这会儿文徵也是在路边等,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不知道想到什么,给小群里发了个消息,借了把车钥匙就出去了。
寒风灌衣领里还有点冷,冻得人后颈缩缩的。
文徵上了车,把车开到地方,没多说,拿车钥匙进去。
酒店侍者礼貌领她进去,她给宋南津发了个消息,没一会儿,对面弹出个:[等会儿。]
文徵在酒店走廊站了会,没一会儿看见门口身影了,宋南津专程出来,包间门口揣着兜,瞧见她,眼神示意。
文徵赶紧过去了。
宋南津睨她,说:“怎么突然过来了。”
文徵:“突击检查,看看你这儿有没有女人,行吗。”
宋南津听笑了:“行,你去看看。来正好,让他们见见嫂子。”
文徵跟着宋南津一块进去了,有熟人也有生面孔,一些文徵原来见过的,也有不熟的。她一进去,众人视线都移她身上来了,唷着打招呼:“嫂子好。”
一个个喊过来,倒也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