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诚地说。
段衔枝的脸黑了,不满地怒骂一声:
“胡闹,本官是阴司,与鬼魂有质的差别,谁允许你对本官使用这种小招数了?”
他指着自己俊俏的白脸,高傲地问着:“本官都直接出现在你面前了,你还弄不懂本官和那些普通鬼魂的区别吗?本官靠着执念在地府留了一千多年,地府诸鬼无不唤本官一声:段老……”
“老鬼?”
繁枳忍不住接了下去。
“你别以为你是灵媒女一脉唯一弟子我就不敢掐你。”
段衔枝忍了又忍,还是破了防,直接把那张卷轴丢到了繁枳身上,把手背在身后,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高声说道:
“本官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告诉你。”
“上次地府直播的弹幕险些混乱,罪魁祸已经被本官抓出来了,据他所说是有人雇佣,希望他扰乱地府秩序,与你的关系并不算大。”
繁枳躺在床上,撑着下巴,晃悠着白嫩可爱的小脚,悠然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与地府通话?”
段衔枝点了点头:
“当时与地府做交易的并非只有你们灵媒女一脉,不过每个人的交易内容都不相同,例如所谓的阴阳眼,其实也是契约的一种,不过能够直接与地府对话交流的,只有灵媒女。”
“和地府交易的人掰着指头也不过几个数,其中还有好几脉在战乱中失传,他们不会威胁到你的,你大可放心。”
“他都带人舞到我面前来了还叫不会威胁我?”
繁枳恶狠狠地皱着眉头,握着拳头:
“别被我知道他是谁,不然我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仗势欺人!”
“嗯嗯嗯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段衔枝敷衍地点着头,双手环绕抱臂,白眼快要翻到脑子后面。
眼看着他好像要走了,繁枳追加一句:“你下次再突然出现,我就联系我在地府的家人们投诉你。”
“你看有谁敢附和你吧。”
段衔枝的身形飘忽一会,又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