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愉生说道。
周耀华在他脸侧印了个早安吻,说道,“你昨天不是就见了?”
“还有几个昨天没有遇上,今天再去看看,毕竟我要走了,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见面呢。”
柳愉生想到此事又有些闷。
周耀华放开他,也起床穿衣。
柳愉生走两步就觉得身体很不对劲,腰上发酸,后面那个被周耀华用过的地方更是不舒服,虽然不是疼痛,但显然感觉不自然。
他以为这又是自己在那方面的虚弱所致,男人在这方面都会很好面子,便一直忍着,出门下楼洗漱准备吃饭。
用了早饭,周耀华便开始收拾东西,都是书房里他的重要东西和贴身衣物,柳愉生整理了自己的书便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对于收拾房间不擅长,周耀华过来看他,只见他把衣服扔了满床,也没有好好叠就直接放箱子里。
周耀华叹口气,赶紧过去帮忙。他把衣服叠好,然后柳愉生就放进箱子里。
整理好了东西,周耀华便下楼端了茶水上来。
柳愉生喝着茶看着收拾好的东西,问道,“今晚就去宾馆里住么?”
周耀华看柳愉生因为整理东西而汗湿了额发,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挺烫的,“今晚倒不必,明天去。”
说完放下茶杯又摸了摸柳愉生的脸颊和脖子,柳愉生被他骚扰地侧身躲避他,“你做什么,大白天摸来摸去。”
周耀华笑笑,收回手,“你是不是在发烫,我怎么觉得你在发烧。”
柳愉生颇奇怪,也伸手摸了摸额头,“没有吧?”
“真的?”
周耀华用额头去贴着柳愉生的额头,柳愉生赶紧躲避,却被周耀华抓住避无可避,周耀华眼睛望进柳愉生的眼里,暧昧而温柔的气息顿时环绕在两人之间,周耀华偏了头亲吻柳愉生的唇,柳愉生微闭了眼睛放软了姿态和他接吻。
分开后,周耀华皱了一下眉,“我觉得你真在发烧,你身体发软没有?要不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现在生病可不好。”
柳愉生一味坚持说自己没有,他把自己身体发酸发软的原因归咎为和周耀华的情事。
收拾了东西柳愉生便出门去见友人,和他们告别去了。
周耀华也要和友人辞行,便在一有名南馆里包了晚上的席面,让下人去送了请帖,设宴辞行。
等周耀华醉醺醺地从南馆里回去,柳愉生已经睡了,他喝了醒酒汤,又洗了澡,爬上柳愉生的床,搂到柳愉生的身子,发现怀里的人身体烫得厉害,他原来还有些迷糊的思维这才突然清醒了。
摇了摇柳愉生,唤他的名字,柳愉生迷迷糊糊地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根本没有醒过来。
周耀华心想着这人早上估计就在发烧了,居然拖到了现在都没有看大夫,于是赶紧穿了衣服下楼,让下人备车,自己给柳愉生也穿好衣服,就把他抱下楼去医院。
柳愉生迷迷糊糊地被打了针,被周耀华硬灌了西药药丸,烧退了不少,这才迷迷糊糊有些意识。
发现自己被周耀华抱在怀里,他也没有太介意,等回家坐在客厅里,有佣人说他发烧了周先生比着急媳妇还着急他,他才觉得羞赧起来。
柳愉生因为打了退烧针而身体恢复很快,周耀华知道他没吃晚饭就睡觉了,此时他因为退烧而饿得慌,便亲自去给他煮了清汤面,柳愉生吃着面,不断拿眼睛瞄周耀华,周耀华沉着脸坐在他的对面没有任何表示,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周耀华让下人去睡了,自己给柳愉生收了碗。
当两人又回到楼上卧室,柳愉生上了床,看到周耀华也上了床,居然对他不理不睬,这才让他紧张起来,问道,“耀华,你这是在生我气?”
“我哪里敢生你气!”
周耀华给柳愉生把被子整理好,就自顾自睡自己的。
“那你对我板着脸做什么,说话也阴阳怪气。”
柳愉生不满道。
“我板着脸?我阴阳怪气?”
周耀华瞪眼。
“你没有吗?”
柳愉生不示弱地回瞪他,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没有周耀华的气势,但也够火气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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