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一喜:“沈大哥可知调理之法?”
沈致打开脚边的药箱,翻出一张药方来递给她,道:“你按着这方子去做,半年内,应该会有成效。”
长歌宝贝般的将方子收好,郑重谢过沈致后,趁着天色尚早,悄悄从燕王府的侧门回府去了……
另一边,景仁宫里的魏千珩还未醒,叶玉箐着急又愤恨在永春宫里等着姑母替自己抓回那个爬床的女人,可最后却看到叶贵妃黑冷着脸与粟姑姑一行空手回来了。
“姑母,人呢?”
叶贵妃奔波了整晚,疲惫至极,靠坐在软榻上,抚额头痛不已:“我们去时,那贱人提前跑了。”
“怎么会?”
叶玉箐一声惊呼,整个人从软椅上站起,不敢置信道:“她爬床就是为了上位,想成为殿下的女人,怎么会跑掉?”
被气恨蒙蔽眼睛的叶玉箐,一时间竟是忘记这样的事情,之前就在燕王府里发生过。
叶贵妃提醒道:“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头次,燕王之前不也遇到过吗?”
叶玉箐一怔,终是恍过神来,一脸迷惘道:“可之前那个神秘女人已被姜氏抓到杖毙了……怎么会又出现一个?”
叶贵妃就着粟姑姑的手喝了口参茶,凉凉道:“要么是那姜氏在撒谎,要么就是两人不是同一个人——总之,此事还要等燕王醒来再说。”
叶玉箐重新坐回去,心里又气又乱。
先前在王府里就抓不到那个该死的神秘女人,没想到到了宫里,又遇到这样的事,这偌大的后宫,宫女成千上万,却要去哪里找昨晚爬床的贱人?
而叶贵妃心里却担心着昨晚酒里下药的事被发现,虽然疲惫,却也没有睡意。
姑侄二人相对坐着,等着魏千珩醒来。
半个时辰后,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燕王醒了,可是并没有依言来永春宫回话,而是一言不发的出宫走了。
闻言,叶贵妃神情一冷,杏眸划出寒芒来。
到底不是亲生的儿子,一句招呼不打就走了,全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而叶玉箐更是不知所措,问叶贵妃:“姑母,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一点都提昨晚女子的事就走了?难道、难道他竟是不知道昨晚爬床的事吗?”
叶贵妃脸色阴冷得能滴出水来,冷冷道:“看来此事,燕王心里比我们有数,而昨晚之人,或者他知道是谁,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如今,你只有回府去好好盘问一下那个姜氏,让她老实交待,之前是否在说谎?宫里这边,姑母会帮你继续追查的。”
叶玉箐无可奈何,只得依从叶贵妃的话,也出宫回府去了……
回王府的路上,魏千珩闭眸靠坐在马车里,脑子里零星的闪过昨晚的一些画面来,可还是想不起神秘女人的样子。
只是,不比先前几次被睡后的羞怒,魏千珩一想到昨晚的女人或许就是长歌,心里眼里全是激动与悲痛。
他一面激动长歌还留在他的身边,没有像他之前担心的那样,悄无声息的悄悄走掉;一面又悲痛难过——她既然还活着,为何要以这种方法接近自己,而不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昨晚,她又如何会出现在宫里——难道,她竟是能随便进入宫闱吗?
想到这里,魏千珩心里又不免迟疑了,睁开眸子问白夜:“你觉得……她真的是长歌吗?”
白夜也被神秘女人的再次出现震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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