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放下手中的书,抬手摸了摸西瑶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西瑶,以后你就知道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样,我不会让自己受伤。”
听到这话,西瑶终于放下了点心,可是心中还是隐隐地觉得不安。
她总感觉小姐好像在酝酿着什么计划一样,而这个计划必定大到可以影响当朝局势。
。
6政则霍然转身,震惊至极:“你说什么?!”
江静潮躬身行礼,低着头,一板一眼地重复刚才的话:“南小姐离开时说,您要想杀她,就看您下的圣旨快,还是她手里的刀快。”
6政则一脸不可思议:“你就没提过一句你们是过去保护她的?”
怎么会让阿离误会至此??!
完蛋了,这下可该怎么办,晚上到了阿离的梦里,会不会被阿离一刀砍了脑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啊?
那他岂不是太冤了吗?
江静潮想翻白眼,南姑娘倒是给他说一声的机会啊!
南离从一开始就定下了他们的立场,然后就开始攻击他们,他哪里有时间解释?
南离跟黑衣人打得火热,他在旁边解释那不跟傻逼一样吗?
“回陛下,是臣的疏忽,请陛下责罚!”
6政则捏了捏眉心,朝江静潮摆了摆手:“下去下去,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谢陛下。”
江静潮离开后,6政则就开始愁晚上。
溪石现出身形,朝6政则拜倒:“陛下,要不要属下去南小姐的府上解释一番?”
6政则想了想,摆摆手:“不行,算了,这件事朕来想办法。”
然而6政则的办法是——
梦中。
6政则一见阿离便扑通一声跪下。
——
大则则:阿离,你听我解释!
阿离:不用听。
大则则:不!你一定要听!
阿离:。。。。。。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大则则:?
阿离:因为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