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宫装贴服着起伏曲线,隐隐约约看见里面嫩色的小衣,更别说已经完全袒露的肩带了。
霁明柔杵在地上,抬手拢拢,不知自己现在是该往哪里走。
往外?太监宫女一大堆,出去被围观,不可。
留下?她可记得燕珩刚刚闻了香烟这回事,现在。。。岂不是要玩完?
霁明柔抬头看向门口处,死到临头的想着,怎么样也比玩完强一点吧?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啊!
她踉跄着站起来,扯开黏在一起的裙摆,快步往外走。
“去哪?”
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霁明柔顿住脚步,僵硬身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耳边有水声滑动的声音,似是有人下了水,在水中行走。
霁明柔偏过头,看着已经进入汤池,靠在池壁上的燕珩,水池清浅,最深处只堪堪没过燕珩的胸口处左右。
目光从男人俊美的脸庞划过,一路往下,铜色胸膛,再到雪白亵裤。
霁明柔倏地收回眼,心脏狂跳,恨不得戳瞎双目。
有些不可忽视的东西入了眼,越是催眠自己没见过,越是在脑中回放。
正心绪慌乱间,却听水中的人再度开口,是那种命令的语气。
“过来。”
霁明柔咬唇,脸早已红透,却听令的转身下水,缓步走过去。
别看她平常胆子不小,僭越的事没少干,但有些时候,她是不敢的。
例如现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霁明柔在心里说服自己。
燕珩已不再是那个她耍心眼子就能蒙混过关的储君了,他现在是大燕的帝王,一辈子混朝堂的老臣都玩不过他,更何况她。
霁明柔此时脑中飞快的翻阅着自己从前看过的那些画本子,试图从中找到什么缓解的法子。
正想着,她已经行到了燕珩身前,或许是知道她必定会过来一样,即使这短短几步路霁明柔走的贼慢,燕珩也没有催她。
黑眸中墨色翻滚,越发浓烈,却依旧定定看她走来。
腰间的丝带在水面上漂浮游动,比霁明柔先一步到了燕珩手边。
顺手一扯,罗裙松散。
“别。”
霁明柔眼疾手快的拢住了,手握丝带,迅速的打了个不成样子的结。
她眸光扫过水中那处,继而看向了自己的手心。
“或许,陛下可以再让我放肆一回。。。”
她柔声说。
燕珩偏头看她绯红的脸庞,已然觉着心火燎原,不可再忍,但听她所言,又生生忍住了,只得压着嗓音,沉声问:“你还要使什么花招?”
她自己造的孽,就她自己来平,不是很公平。
况且,燕珩不信她心里没一点歪心思,若无心意,她现在不会是这幅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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