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唐从后握着她的嫩乳抓揉几下,觉得姿势不便,干脆就将她抱起,又将椅子挪了位置,正对着空莲坐下,随后将祁元妆抱在自己的腿上,面朝着空莲。
他将祁元妆的手臂勾到自己颈后,便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奶子轻嘬起来,发出啧啧响声:“公主的奶子还是如此香甜,前几日卫兄和云兄也没少吃吧?”
祁元妆勾着他的脖子,不住地挺着身子将骚乳塞进他口中:“哈啊那日没让纪哥哥侍寝,纪哥哥是是生气了么?呜唔!轻些、轻些吸”
纪唐伸出舌头,在她的奶肉上肆意舔舐,舔得她乳肉濡湿,又用牙齿阖着粉嫩乳晕厮磨:“臣不生气,不过既然今日公主召了臣那可要做好被臣玩死的准备了。”
听到这话,祁元妆颤抖了一阵,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无比的兴奋。她用手抓着自己另一边嫩乳用力揉着,指尖都陷进了肉里:“呜纪哥哥,元妆好期待”
纪唐笑了笑,抬眼看了下空莲。祁元妆已和他说过,今日除了召他侍寝,还想勾引这小和尚。他看空莲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这样不解风情、不谙人事的和尚,也不知哪里有趣,公主非要想和他云雨一番。不过既然是公主的要求,他作为侍臣,自然是应该尽力达成。
于是,他笑着开口道:“空莲师父为何紧闭双眼?我朝长公主的这一对美乳,可不是谁人都看得的,就是当今陛下,也没看过小师父当真不愿看一眼吗?”
空莲的背挺得直直的,口中佛经越念越快,可是汗珠却不住地从他额角滑下,他的耳朵也红得有如火烧红霞一般。
纪唐看出他心神不宁,也不再问,继续玩弄着祁元妆。他让她完全背靠在他怀中,接着拉起了她的下裙。裙内是两条丰腴的光腿,她为了更好勾引空莲,不光没穿内襟,连里裤都提前脱了。
纪唐拉起她双腿,让她穿着嫣色锦鞋的脚踩在宫椅扶手上,几下扯起她的裙裳,将她饥渴的小嫩穴露了出来。接着,他的手伸到了她的穴上,开始拨弄两片娇嫩肉瓣。
“嗯啊啊!小穴小穴好痒,纪哥哥再摸得深些啊!”
她淫媚话音刚落,纪唐的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公主,臣方才不过是吃了几口奶,这小嫩逼就湿成这样,只怕这穴是因为见到空莲师父,才湿的吧?”
纪唐弓起手指在她屄内用力勾了勾,又引得她一阵骚叫:“对、叫得骚些,让师父好睁眼瞧你,瞧瞧你这小嫩逼有多淫乱”
纪唐这几下实在抠得祁元妆舒服,她的屁股难耐地抖了一阵,迷蒙地睁开双眼,见空莲确实还是双目紧闭,有些不悦地咬了咬唇;这时纪唐突然多伸了一根手指往她屄里一插,惹得她又尖声浪叫起来:“唔啊——!抠、抠深些,想要被纪哥哥玩穴呜嗯空莲师父,你看看我,看看元妆的嫩逼小逼好湿、好痒”
纪唐笑着不住地抠弄她的淫屄,听她胡乱淫叫,故意问道:“这骚逼痒了,该怎么办?公主,你告诉师父知晓”
“啊啊!骚逼痒了就要就要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用力干元妆的骚穴将元妆操爽呜”
祁元妆看似可怜地哭哭啼啼,实际上却是爽得流了一屁股的淫汁,将屁股底下坐着的裙裳都打湿了一小片。
“好,那臣便用鸡巴插进去,让公主的小骚穴好好爽爽”
纪唐将手指从她穴中抽出,两指夹住她的阴蒂肆意揪扯,一手掀起自己袍襟下摆,将里裤褪下,露出了狰狞肉棒来。他拍拍祁元妆的屁股,说道:“小淫妇,自己将裙脱下,坐到臣的鸡巴上来吧。”
祁元妆喘着气,马上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衣裙,全身只剩下了那件薄纱褙子和鞋袜。随后,她撅着屁股,手往后伸去,握住了纪唐的粗大肉棒,将龟头顶在自己阴蒂上磨蹭了几下:“呜嗯纪哥哥的鸡巴好硬好烫手哈啊搔得元妆的小嫩逼好痒”
她屄中淫汁不住流下,全沾在龟头上,纪唐也被她勾得鸡巴上青筋暴起,硬挺难耐,他抬手拍打着她的屁股:“痒,就自己用骚洞把鸡巴吞进去!”
祁元妆爽得两腿直抖,将龟头拨开两片肉唇,扶着鸡巴,屁股便慢慢地往下坐去。龟头一寸寸挤开她饥渴肉屄,爽得她不住骚叫:“啊、啊鸡巴操进元妆的骚穴了!唔啊~舒服好舒服空莲师父空莲师父,你快睁开眼,看看元妆的穴挨操的样子哈啊!”
她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鸡巴便整根顶进了她的骚屄,龟头直顶入宫,差点就把她顶得泄了。
这舒畅快感让祁元妆的身子颤了许久,她半眯媚眼,张口娇喘,瞥见空莲在这等情境之下竟然还口念佛经闭目不言,又气又急,她堂堂长公主,都发骚到如此地步,这和尚竟还不识好歹!
她咬着唇说道:“空莲师父,你若是再不肯看着本宫,本宫就派人给灵古寺传信,说你在本宫府上时行为不端,对本宫无礼轻侮!到时看你回去受不受罚!”
这句话确实有效,空莲吓得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当他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祁元妆的赤裸娇躯,她双乳丰满,奶尖嫣红,黛绿色的薄纱更衬得她肤色粉白。
空莲只看了这一眼,便移不开目光,虽然他内心一直在告诫自己,他是佛门清净之人,不应视女色,但祁元妆是他地将它捕来,怎又说要放了?”
祁元啸直视着秦月镜的双眼,又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但凭娘娘高兴。”
秦月镜心里一紧。方才祁元啸的眼神,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似的,是她的错觉吗?
她截住自己的念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松鼠身上。她打开那布袋,里面有好几个松子,她拈了一个出来,从木笼的缝隙中小心地塞了进去。
松鼠在笼中来回跑窜,并未注意到那松果,秦月镜又用手指将松果往里推了推。这回松鼠被吸引住了,停下乱窜的脚步,两只小黑眼直直地盯着它。秦月镜抽回手指,松鼠便警惕挪着小碎步靠近,一把抱住那松果,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将松果抱到嘴边咔咔地啃起来。
许是那松果本来就是空的,它啃了一会,便将松果扔到了一旁。秦月镜看着有趣,又给它塞了两个进去。这回松鼠没再犹豫,迅速窜了过来抱起其中一个开始啃。它毛茸茸的身子紧贴着笼边,秦月镜没忍住伸出了指头,偷偷地摸着它身上的毛。
刚被她碰到时,松鼠似乎受了点惊吓,停下了动作呆立不动,但过了一会,也许是秦月镜实在温柔,它便又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松果。
祁元啸在她身旁一直站着,就这么看着她。从旁人看来,他似乎也是在看着笼中松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月镜身上未曾移开半寸。
他看到她的神情逐渐又变得欣喜了起来,她红润的唇带着不自觉的笑,眼神中也全是和善温柔。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而秦月镜一直看着那小松鼠,半点没注意到祁元啸热烈的目光。
直到松鼠吃完了那两颗松果,秦月镜才抬起头来,而祁元啸早已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秦月镜站了起身,将小木笼拎在手中。
知礼看看那笼子,又看看秦月镜,难过地扁着嘴:“娘娘,真要放了它么?”
“硬关着它,它也不会开心的。”
秦月镜淡淡地应着,提步往外走,祁元啸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一棵树下,将笼子放在近旁的石桌上,便要去开笼门。祁元啸连忙上前:“这笼子是我随手做的,木枝粗糙,娘娘别碰,仔细伤了手,让我来罢。”
说着,他拉开了笼门,将木笼放到了地上。
可是众人设想的小松鼠从笼中嗖一下钻出,瞬间便噌噌上树消失不见的画面并未出现。
笼门开后,松鼠先是往口子处走了两步,头都探出笼门了,竟又缩了回来,抱起刚刚扔下的松果,像是要看看啃干净没有似的,又窸窸窣窣地咬了起来。
见它不出来,秦月镜便拿了一颗饱满的松果在手上,朝松鼠伸出手去,逗它出来。松鼠瞧见她手上的松果,便扔了爪里拿的,窜到她掌中去。秦月镜捧着它,小心放到地上,可它却不走,反倒安心蹲在她掌中。
秦月镜愣了,祁元啸在一旁笑了出来:“看来,娘娘虽想送它走,可它却不想了。”
“真奇了,它怎会不跑呢?”
秦月镜很是惊奇,轻柔地斜着手掌,想让它跳到地上去。可她手掌越是倾斜,松鼠越是纹丝不动,快要坐不住了,它便挪挪屁股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