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助眠。”
温蕊看了眼那个空酒杯,莫名有了点小小的压力。虽然两人最近频繁滚床单,但她对司策的需求还是有点惧怕。总觉得这男人像是有无穷的潜力,每回不把她吃干抹净绝不罢休。
一想到明天又得浑身酸软,温蕊不自觉地托了下自己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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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对方过于凶猛,温蕊以自己洗过澡为由拒绝了司策同浴的提议,把他一个人赶进了浴室。她则在餐厅里收拾刚才桌面上的残局。
正要把空碟子撂起来时,突然听得有人重重地敲了几下房门。温蕊以为是服务生过来收餐盘,没多想便上前开了门。
只是门一拉开看到站在门口微熏的女人时,温蕊不由愣了下。
“你好,请问找谁?”
女人显然喝了酒,脚步有些虚浮。她扶着门框冲温蕊抬了抬眼皮,语气不善地反问了一句:“你又是谁?”
温蕊早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姑娘,一见她这种态度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女人这才急了,伸手抵在门上,大着舌头含糊道:“我、我找司策,你叫他、叫他出来一下。”
本以为是个喝醉酒敲错房门的,但听她话里的意思温蕊就明白了,这人没找错地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但她怎会轻易承认这个事情,于是冷冷地回了对方一句:“找错了。”
随即再次用力将门关上,独留女酒鬼在外头胡乱敲了几下门,很快又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司策也洗完澡走出了浴室,听到关门声便问了一句:“谁,服务生?”
“不是,大概是你在外面欠的风流债。”
司策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是个女人?”
“是,难不成你还有男的相好?”
司策不屑地失笑出声,将王二小姐今晚的穿着打扮描述了一遍。仙女裙小短靴,香水带了点橡树苔的味道,是某款热门女香的尾调。
温蕊在听到他说出香水的气味时不由愣了下:“你研究得还挺宽泛。”
“闻了一晚上,想记不住都难。”
“那人家这会儿都找上门来了,你不得出面应付一下?”
司策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你不都帮我打发了,我还应付什么。我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忍了她一晚上,可没打算再忍下去。”
说着司策的手一路向下,抓住了温蕊的白嫩纤细的手指。正准备把人往房间里带的时候,门口又响了重重地敲门声。
伴随着巨大的敲击声,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出来,你快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看见你进去了。快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