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淡淡笑了一下,收回手中藥膏,轉身朝客廳走去。
他笑容依舊,看起來是毫不在乎,但攥著藥膏的手指骨節卻有些泛白。
溫吟晚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低頭打開手機,看了眼微信上的未讀信息──
【顧澤:傷都好了嗎?】
猶豫片刻,溫吟晚還是走到攝像頭的死角處,對著自己白皙的手腕拍了一張照片,按住語音道:「好了,痊癒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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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惡鬼
◎酒精上頭,最好行事。◎
簡單地和觀眾們互動完畢後,嘉賓們就作鳥獸散,打算真正休息一下,為評審前的最後一個環節做做準備。
宋陽澤端著自己的保溫杯,推開了水房的門。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倚在窗邊看手機的身影。而那個身影微微抬頭,見是他,就又重低下了頭,把他當成了空氣。
宋陽澤:「……」這個場景怎麼莫名有些眼熟。
唯一有些許不同,可能就是顧澤周身的空氣格外的輕快自由,就像是被丘比特彎弓射中的愛人,激昂到不能自已。
a1pha連水杯都沒有帶來,讓人不禁懷疑他到水房來到底是要幹嘛。
宋陽澤將保溫杯放在飲水之下,按下了溫水按鈕。
在「嘩啦啦」的放水聲音中,他也隱約聽見了顧澤手機中播放出的語音。
雖然對方將手機音量調得很低,他聽不太清語音中的聲色和內容,但沒過多久,對聲音極其敏感的他,便意識到了那傢伙一直聽的都是同一段語音。
那段語音很簡短,最長不過三秒。
宋陽澤按停了飲水機,有些奇怪地瞥了顧澤一眼。
據顧澤這難得的表現來看,手機的另一端應該不會是景予元,兩人的關係並不像表面那麼親密;應該也不會是溫吟晚,他在不久前剛當著全部觀眾和嘉賓的面,毫不留情地拒絕過顧澤,兩人一看就是「仇人」關係……
難不成又是他那個神出鬼沒的白月光?
宋陽澤皺了皺眉頭,剛想出口說點什麼,就注意到了顧澤情不自禁高揚的唇角。
他頓時福至心靈,閉上嘴離開了水房。
——
別墅二樓的活動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