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得了很重病的弟弟,从小身体不好,今年春节住院现在已经在医院呆了半年,但是就在前不久,她弟弟撞邪了。
经常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医院。
问他怎么了,就说有个冷冰冰的朋友在找他,他要去找那个冷冰冰的朋友。
她越说越着急,王西楼听了一下她的情况,表示明白了,温柔地安慰:“不用着急,我们可以帮你。”
“我是十一中的,念高二了,我和我妈也是没有办法,才,才……”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年代了,这些事情不管怎么说都好像迷信一样。
但是正如她所言,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们到时候会去看看的。”
她连连点头,写下电话号码后,又面露难色:“这个……”
“如果是真的不干净的东西的话,我们能处理就看着收,收费保证不过两千,如果我们处理不了,收两百块出工费,这里的规矩是这样。”
王西楼耐心解释,这里的规矩是风无理定的。
她自然什么都听小徒弟的。
“能接受能接受,真是打扰了。”
“香烛还要吗?”
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王西楼明白,道了句没关系,送走了对方。
她看着那边玩得很开心的孩子,好像在跳格子,有几个大声的嚷嚷得很吵,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有些笨拙,而那个刚刚牵着她的男生则是酷酷插着袋子站在一边,偶尔还会起点小争执。
女生想到自己弟弟,从小到大因为生病,连朋友都没几个,叹了口气离开。
下午六点多,外边夕阳把老街染成橘黄色,打工上班的中年人回来,开着摩托或者小车驶进老街,那些看到自己爸妈回来,就会有一个小孩子大喊着跑在后面,边跑边跳,好不快活地跟着回家去。
没走一个,像是永远也安静不下来的街道就会低几个分贝。
有老人端着碗饭,坐在门口纳凉,屋里开着电视,每家每户都6续点着了灯,直到最后一个小伙伴也挥手跟今天新认识的两个朋友道别,说要回去吃饭了,吵了一下午的老街忽然安静了下来,天色也暗了,两个小家伙都影子被路灯拖得很远。
“再,再见……”
小狐狸呆呆地道别,那人走远了她还没回过神来,忽然一个激灵。
“尾巴又露出来了,绾绾。”
“风无理大人!不要抓绾绾的尾巴啦!”
她弱弱的又不敢反抗。
“我帮你塞回去那个袋子里。”
为了方便她藏尾巴,王西楼给她的小裙子里面缝了个袋子。
“不用不用,绾绾自己来就可以了。”
“可以了,我给你塞进去了。”
小狐狸脸红扑扑的,有些敢怒不敢言,整一个小受气包一样,局促不安地玩着小手,尾巴变成了袋子的形状。
“感觉怎么样?”
风无理笑着问。
“什,什么怎么样?”
“今天交到的朋友,玩得还开心吗?”
绾绾怔了怔,过了好半响,蝉鸣停止那一刻才知道它叫了一个下午。
她眯着眼笑,笑起来像偷吃到葡萄的小狐狸。
“走吧,回去吃饭了,果然陪小孩子玩最累。”
他不是肉体上累,是精神上。
“嗯!风无理大人辛苦了!要婠婠背风无理大人回去吗?婠婠很能干的!”
她特别积极,估计是想多做点什么报答风无理,要不是尾巴塞回去了估计又要成螺旋桨了。
“知道了知道了,婠婠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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