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观察了1分钟。杜大彪和杜世贵、郭十香3个,一致认为那飞向花圃的“不明飞行物”
,就是一根长长松树枝。于是,3个人轻轻地走了过去。他们现,那东西果然是一根长长的松树枝。不过,他们通过认真的观察现,那树枝有蹊跷——因为,那根树枝不禁是刚刚被折断的,而且横断面是呈半圆形的,断痕整整齐齐,没有半点儿撕裂或者锯齿锯过的痕迹。看样子不像是人力所为。
杜大彪和杜世贵、郭十香3个,不禁背脊冒汗,额头上更是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但是,这种惊骇在杜大彪的脑海里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杜大彪不仅武功高,而且也曾经是靠在刀口上舔血,讨生活十几年的主。自然,生死经历也比常人要多得多;心智也比常人要坚强得多。他认定这是人力所为,只不过,这个人的功夫较高,藏匿的手段较高罢了。
杜大彪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冷哼一声:“哼!装神弄鬼!”
便突然呼地一个“一飞冲天”
,整个身体犹如火箭垂直射般,垂直跃起两丈多高,径直落到大松树顶上一根粗壮枝丫上,仔细窥视整棵松树。可是,他把整棵大松树都窥视了几遍,却什么也没有现。于是,杜大彪又睁开他那对“夜莺眼”
,向树下四周看去。由于这片地里,除了当时建筑时,出于风景的需要,只留下这棵大松树外,所有的高大乔木都给铲除了,栽上了低矮的花草和灌木,而且季节已经进入仲冬,花草都因枯萎,而被清理,里面甚至连一只兔子都藏不住,就更别说能够藏什么人了。杜大彪躲在树上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只好一个飞身来到树下,对杜世贵和郭十香两个说道:“看来,是冬天天气干燥,树枝被风吹断了。没事儿,我们过去看看!”
杜大彪说完,又领先轻手轻脚地朝“桃源居”
走去。
站在院门外,杜大彪和杜世贵、郭十香3个,都是凝神静气地观察着院内的屋子。他们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屋里面没有灯光,才悄悄地打开院门,蹑手蹑脚的向院内走去。他们径直走到令武龙的卧室窗下,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出屋里传出匀的鼾声,才又蹑手蹑脚的退到了院外。
看见令武龙没有什么异样,杜大彪终于稍稍放下心来。他转头对杜世贵和郭十香两个说道:“看来这小子,码字码得也是十分的用心;十分的费脑子;到了疲惫不堪的地步。这会儿,他大肥猪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没问题!你们两个,也都回去休息吧!天儿,就快亮了!”
“嗯!”
听得杜大彪的吩咐,杜世贵和郭十香两个,急忙答应一声,赶紧转身去了。
不过,在杜大彪的心里,总觉得这两天岛上出现的奇怪现象,很是有些蹊跷。他在心里想:“还真他妈的是奇了怪了!这些奇怪的现象,早不生,晚不生,却偏偏在令武龙那小子,令文凤那丫头片子,两个住进来以后,就频频生!老子都不信与他们完全没关系!”
杜大彪心里这样想着,便立即做出了另一个决定:自己独自悄悄留下来,暗地里再观察观察,看看令武龙和令文凤两个,究竟有没有异常主动。于是,杜大彪等杜世贵和郭十香两个都离开以后,他突地一个“鹞子追雀”
,身形一闪,整个人便已经隐藏到路边那棵大松树的枝丫了。杜大彪蹲在树上,睁开一双夜莺眼,死死的盯着“桃源居”
;竖起一双招风耳,静静听着“香闺苑”
。
杜大彪在暗地里监视令武龙,令武龙又何尝不是在暗处监视杜大彪呢!只是,无论是武功,还是轻功,亦或是夜视功夫,杜大彪那点儿本事儿与令武龙相比,还真的是:“河里乌龟见海龟——小乌(巫)见大乌(巫)!”
令武龙早就知道杜大彪在怀疑他,监视他。只是,他的每一次行动,都没有给杜大彪留下一丝半点儿的线索。杜大彪就是心里有一百二十个肯定,没有证据,也只能是:“狗子瞅筛子——大眼儿瞪小眼儿!”
拿他没办法。
杜大彪一动也不动地,蹲在“桃源居”
院外那棵巨大的松树上,观察了半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现,两边屋子里有丝毫的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一个“雕鹰出巢”
,飞身下树,轻轻地离开“桃源居”
,又到“香闺苑”
和周围仔细地查看了一番,依然没有现什么异样,才又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