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愈吻愈深,水丝长线滋滋作响。
李云睿轻柔解开赵无疆的白玉腰带,随意甩向一旁。
俩人向着床榻步步挪去,赵无疆蹬掉鞋靴,去脱李云睿的嫁衣。
李云睿分开了唇,抹了一把嘴上残留的津液,一把推开赵无疆,看似推拒,实则将赵无疆一把推到床榻上。
赵无疆去撩她裙摆,她反手一拍,将赵无疆手打开:
“我自己来。。。”
她眼含欢喜与撩拨,咬着唇瓣,风情万种白了赵无疆一眼:
“上次不让你做的事,今晚我加倍补偿你。”
烛火之下,李云睿美得不可方物,“但我是第一次,难免生疏,还请夫君体谅。”
……
王府内清静的院落,一张小桌,五碟小菜,一壶酒,三个人。
镇北王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入腹,他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常年边塞,难得宁静,还是与大哥大嫂阔别已久的痛饮。
皇后又给镇北王添了一杯酒:
“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大哥呀,平日里不爱说话,但一直关心着你在边关是否过得好。”
李在渊也将酒水一口饮尽,整个人半靠在椅子上,难得的闲适,并没有否认皇后说的这番话。
“像不像当年。。。”
镇北王蒯了一勺猪油香酥花生米,熟练一抛,就尽数刨入嘴中,咀嚼起来:
“在边关,我和大哥饮酒,也是这五个菜,也是这尤烈的马血酒。。。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好像没变,我们还是曾经。。。
不变好啊。。。”
李在渊夹起一粒花生米,张了张嘴,缓缓道:
“世道不同了。。。我们应该改变。。。
治理诺大的王朝,可不是管好一个小家那么简单。。。有所为,有所不能为。。。”
“大哥和我说这些作甚。。。”
镇北王将酒又一口饮尽:
“我只懂打仗保家卫国,哪里懂这些。。。”
“你大哥说的也没错。。。”
皇后给俩人又倒满酒,温婉一笑:
“打理天下社稷,顺应时度,一些变化,在所难免。。。
不过你们感情没变,就是好事。。。”
“对对。。。”
镇北王再次一饮而尽,眼眸有些迷蒙。
这点酒水自然不会醉,迷蒙他的,是突然放空的思绪,亦或者其他。
“朕。。。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就是与你结拜。”
李在渊也饮完酒,看向赵霆啸:
“你这人重感情,敦厚,很多地方与我臭味相投。。。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念旧。。。
但你今日的酒量怎么不胜以往。。。”
“高兴。”
镇北王哈哈一笑:
“得见大哥嫂子,无疆也成婚了,了我一桩心事,醉了醉了。。。”
皇后斟酒的手不由微微一抖,面不改色将酒斟满,温婉一笑:
“照你们这个喝法,谁来不醉?”
李在渊也笑了笑,眸光闪烁,语气却是陡然严肃起来:“义弟,我有一事,与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