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张海哥笑不出来,本以为会抓住这小子把柄,结果他居然把自己当替身,啧啧啧,花儿样真多。
给你家小男孩儿照顾的这么好,然后踏马锁老子!
没了脾气的海哥也有些生气,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解雨臣。
小花儿身体僵硬一瞬,他不知道为什么恙恙会这么想,到嘴的话被堵了个彻底,最后开始结巴:“不、不是替身!”
“那他是谁?别告诉我他是替身。”
“不是,你误会了恙恙,他是你,你是他,你们是一个人。”
张海哥盯着他不说话,显然是没信。
嘴巴利索的小花也开始不知道怎么办,急得直接掀开被子,当着青年的面摸这具身体。
这般放浪形骸的场面令张海哥瞳孔放大,这这这玩儿的也太花了吧!
正要赶紧跑,他可不想看活春宫,结果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溢出一声轻哼。
张海哥:“……”
张海哥:?
你小子到底施了什么妖术!
他看向小花,小花也看他,大眼睛干瞪着大眼睛。
解雨臣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但看着青年懵懂迷茫的表情,就有些收不住了,坏心思挡也挡不住,手指…
……进去。
青年喘息声重了许多,再迟钝也意识到这小子说的可能是真的,把自己劈成两半的事儿,他应该能干的出来。
那岂不是,看着他玩弄自己?
张海哥骂了句脏话,想立刻马上抽死这人,刚动身,忽然眼前一黑,睁开眼时,他是躺着的,解雨臣也不动了。
他感受到一种不好的预感,视线缓缓转到床边轮椅上的青年,青年低垂着头闭目。
呵呵。
张海哥狠狠的闭上眼,开口:“拿出去!”
解雨臣沉默,看着逐渐红温的人,轻笑一声,颇有些孩子气说道:“我不。”
“谁叫你不信我,哼。”
“你哼!哼什么哼?唔……踏马的,你松开我!”
“就不。”
解雨臣满脸笑意的盯着他,俯下身亲了一口他的唇,一触即分,然后又亲了好几口。
跟黏在身上了似的,痴汉属性大爆。
张海哥很不想回忆今晚的事,破脑子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偏偏记得清楚。
趁他睡着,青年拿出了他戴在身上的钥匙,最后自己上了轮椅,走了。
刀片卡在锁链缝隙中,一点一点撑开,没多少力气,就松了右手,但也足够他出去。
解雨臣醒时,恙恙早就跑没影了。
看着地上破开的锁链,小花很难过,但更多的是着急,查看监控录像,然后确定他走时的方向,一路寻找。
结果这么大的一个人,生生不见了。
解雨臣很担心他再次用那股力量,他把齐墨待过的位置全找个遍。
最后是在墓地里找到人的。
青年赤着脚,被冻的通红,他坐在轮椅上,但上半身是靠在墓碑上的,薄薄的衣衫被风拂过,他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