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着章非晚道谢之后便离开了。
瞿聿带着礼裙打车到酒店。礼裙整个人醉呼呼的,瞿聿帮她洗好澡吹好头发。礼裙窝在他的身上不愿意下去,“老公,抱抱我。”
瞿聿一颗心都软趴趴的,“抱着呢,老婆。”
他看着她胸前的风光,忍不住用手包裹住揉捏。
“嗯。”
礼裙不可控的发出舒服的声音,“别动。”
她用手制止瞿聿的动作,凶巴巴的。
瞿聿看着她:“老婆,我不动,你来动好不好?”
在她懵懂的眼神下,瞿聿带着她的手摸到一处滚烫,握住她的手上下动作。
礼裙不知道是在干嘛,只觉得烫手,想要缩回来,但是他不让,委屈巴巴的盯着他:“你欺负我。”
说着眼泪也开始跟着掉。
瞿聿更加想要欺负人,“听不听我的?”
礼裙擦掉眼角的泪水,糯糯的回答:“听你的。”
“那我是你的谁?”
他极有耐心地问。
“瞿聿是我老公。”
“老公可以做什么?”
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思考了一会,摇摇头:“我不知道。”
瞿聿将人压到床上,灯杯熄灭。阳台的窗还没关,晚风吹动着窗帘。礼裙的声音被淹没在长夜中。
她的耳畔滚烫,听着他说一些骚话。
——
贺盛将贺望月带到酒店,他不好帮她洗漱,叫来服务员帮忙,但是贺望月死活都不让他离开,紧紧的抱着他。
“哥哥,别丢下我。”
贺盛听到这一句将服务员遣走,他抱着贺望月坐在床边,“哥哥不走,哥哥就在这里陪你,好不好呀?”
贺盛觉得胸口一湿,她带着呜咽说:“嗯好。”
“现在可以自己去洗澡吗?”
他温柔地问。
贺望月双手扯着他的衬衫,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不想。”
贺盛和她对视着,此刻在她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才能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欲望,“嗯?不想什么?”
“不想,”
贺望月眨了眨眼,“不想洗。”
“好,那就不洗。”
贺盛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一身酒味,现在他也是一身酒味。
贺望月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喉结,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这是什么,怎么会动?”
贺盛抓住她乱动的手,“乖,别乱动。”
她执意要问:“是什么东西啊?”
“喉结。”
贺盛眼尾泛红,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提起来,出乎意料的,她的力量比平常要大许多。
他被扑倒在床上。贺望月笑眯眯的撑在他的脑边,长发掉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