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从屋里出来刚走到正堂门边,“哗啦!”
一声,楼上的窗户玻璃碎了掉下来,掉了院子里一地都是亮晶晶的,走在前面的张里反映快慌忙拉住身边的权海波往后一退,后面的几个人也都往后退,接着院墙外就“乒乒乓乓”
地扔进来不少东西,借着屋里的灯光一看,是不少的碎砖、碎石头等乱七八糟的,主人一看,抓狂似摸起靠在门边的一把铁锹喊道:“□□妈的,我和你们拼了!”
说着就冲了出去,后边的几个人也纷纷在院子里摸到趁手的东西跟着冲出院门。
权海波的鼻子都要气歪了,要不是张里,说不定自己早被碎玻璃给破相了,几十年了,何从受过这个气,嘴里说着“太不像话了!”
紧跟着出了院门。张里也是火冒三丈。
门外大约有二十多辆摩托车,有的两人一辆,有的只有一人,手里拿着铁棍什么的家伙,还有的家伙具然拿着两把长有五十公分左右的砍刀,在车火下闪着亮光,实在吓人。
“他妈的,识相的赶紧搬走,不然叫你好看!”
一个流时流气的小青年晃着手里的家伙恶狠狠地喊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妈的,快滚,不然废了你一家!”
一时脏话连篇,嘈杂声一片。
“老子就不搬,你能把我怎样?妈的,有种就上来!老了不怕!”
房主也疯了,红着眼大骂,挥着手里的铁锹。后来的几人也都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子什么的,盯着对面人群。
权海波看着场面很危险,还有刀,于是背过身偷偷给柯镇海打了电话。恰巧被对面有个人看见了,对着最先话的人说:“强哥,那两个人就是今天开车来的,正在打电话,你看!”
说着还指了指权海波二人。
“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弟兄们,今天给他们尝点厉害!”
说着为叫强哥的人下了摩托车,其他人也纷纷下车,手里都拎着家伙往前凑上来。
“住手!”
张里见状,心里有点抖,怕出流血事件,大喊一声走到前面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聚众闹事?”
看了看张里,为叫强哥的操着外地口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轮得到你来管闲事?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一边还叫嚣着举了举手里的钢管。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在我们这里?”
这时打完电话的权海波也走到张里身边大声喝问,也许是年龄大点,再加上当官有些年头,这话问得自然有些气势,一时竟震住了强哥。
“妈的,又跳出来一个!”
旁边刚才报信的小流氓说,“强哥,给这老不死的放点血!叫他知道厉害!”
说着就要上前,
权海波一听气三尸神跳,当官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别人的恭敬,哪受得了!一时气结,指着那人说不出话来,身上有点抖。
张里一看,敢紧扶着,说:“老权,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村里也涌出不少人,打着手电筒子,人声嘈杂地冲了过来,原来是赵大宝的父亲也召集了些人,拿着家伙就来了。近前一看,自己这边没人吃亏,都纷纷站到一起,和那群流氓对峙起来。
人一多,张里的胆气也壮了起来,问话也尖锐起来:“你的口音是泗水人,怎么到我们这里了?说,说指使你们的!”
为的强哥一听,张里把他的底揭了一点,当下有点虚了起来,
“妈的,老子怎么过来的,你管不着!今天算你们运气好,老子不和你们计较,赶紧搬,不然叫你们好看!”
说着挥着手里的家伙慢慢地往后退,上了摩托车,对着手下人一挥手,“”
走!过两天再来!
说着就动摩托就要离开,这时村口响起了警车“呜呜”
的警笛声,几辆轿车外带两辆武警专用面包,很快就开到了近前,车一停,训练有素的干警直奔这群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