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你的妹妹和咒灵做了交换?”
红头罩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攥起了,仿佛只要布拉德点头肯定了,他的拳就会招呼上去,将这个出卖家人的家伙揍的满地找牙。
“…”
布拉德回避了红头罩的问题,低垂的眼睛有着许多怯懦之人的影子,可手上的咒力球已经凝结完毕。
‘做了坏事又伺机反击的人。’
红头罩都要被气笑了,‘好好好,真是个典型哥谭人。’
二人剑拔弩张间,狗卷棘看见了本在沉睡中的女孩微微偏头,还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stop。”
拉下的衣领,将遮挡在其后的咒纹暴露其外。
布拉德在一开始觉得这咒纹好看又有安全感,因为狗卷棘在用它保护自己。
现在又觉得可怕,自己被钉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时,才惊觉,他布拉德完完全全无法抵抗对面的二人,甚至一直抱有好感的狗卷棘也是红头罩的队友。
…
意料之外的,疼痛与死亡并未缠绕他的身体,狗卷棘略过了布拉德,站到了他妹妹的床前。
‘你们不是说要救她吗?’
布拉德想要控诉什么,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口轮匝肌的能力都没有。
“no…no…”
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正处于胡思乱想阶段的布拉德一下就捕捉到了这道女声。
‘放过她!’
狗卷棘俯下身来,想要倾听女孩的呢喃。
“不是他…”
女孩意识到了有人在接近,侧过脸准确的找到了狗卷棘的耳朵。
“是我自己…”
“我和那个,定下了契约。”
集装箱在这样的日子里略显寒冷了,女孩病的很厉害,吐出的气息和集装箱里的空气一同打到狗卷棘的耳朵上,一点温热的感觉都没有。
像是坠落寒潭的花,只需再来一点点水,就可以将她压到潭水之中。
听到这话的红头罩抬起头来,头罩之上的眼睛正好和狗卷棘转过来的眼睛对上。
“带他们走?”
暴露在外的蛇纹与嘴唇一齐动着,喉咙却未发声。
此时的蛇牙与蛇眼组成的咒纹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蛇发女妖美杜莎一样,即使注视会有石化的危险,人们还是不禁注视着她。
杰森下意识地想要回给狗卷棘一个一样的口型。
…
…对个屁口型啊,
你他妈带着头罩呢。
狗卷棘看着红头罩不耐烦的点了好几下头,不解地歪头眨眼。
狗卷棘:苦力这是怎么了?
红头罩:…别问了。
嘴上的咒纹吸蛊自己什么的,说出来会被当成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