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琳在听着。
刘子遥说:“每个人渴望朋友,却没有朋友,总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越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人,越不能今朝有酒今朝醉,越不能荒唐一回,于是每个人内心都空虚孤独,总想找个地方或者找个泄。而现实中却找不到这样地方或者这样的人,于是出现了上次我们坐公交的时候生的事。那两个家伙因为对美国打伊拉克的事看法不一样,而相互掐起来,其中一个还把另一个头给打破了。”
“其实想想这事关他们什么事呢,你们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还关注着伊拉克人民,有那么多时间,怎么不关注一下自己过得怎么样,自己的亲人过得怎么样,以及我们国家自己同胞过得怎么样呢?他们不关注这个,他们只关注伊拉克人民和阿富汗人民怎么怎么样,多恶心啊。”
孙琳说:“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神经有问题。”
刘子遥说:“这是我们这环境造成这样的,也是我接触到信息造成的,电视报纸上报的全是国外灾难,美国生一个枪击案就推断人家美国人民不幸福,而我们这边天天被人砍死就不去报道,于是大伙都说美国很乱,天天研究着美国人民拥枪好不好之类的。尽扯些这样没用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吭蒙拐骗就出现了,普遍觉得做老实不能财,马善被人骑,骗不到别人,就拿自己身边的人下手。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得到美女的青睐,什么花言巧语都说得出来,连这种可以为她去死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多虚伪啊,他与那个美女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孙琳突然哈哈大笑。
刘子遥吃惊地看着孙琳。
孙琳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说得太有道理了。”
刘子遥说:“这是男人,还有女人也是,被那种第一次见面就愿意为她而死的男人骗过一次之后,就成了个怨妇一样。之后男人说什么都不相信,无论男人说什么都不相信了,哪怕她爸来说什么都不相信,并且私下里对身边的女人反复传播这种男人是拉圾的言论,制造男女敌对的气氛。”
“总之非常浮躁没有安全感,感觉全天下除了自己别人都是拉圾,于是一个个自恋狂应运而生,自我陶醉的不得了。就差五官移位了,都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因为她觉得自己心灵美,心灵美还连自己老爸说得话都不相信啊?”
孙琳差点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刘子遥说:“我说得这个话题很搞笑吗?”
孙琳强制忍住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是个学术话题,是个很严谨的话题,是个社会话题,是个哲学话题,但是,我觉得从你口里说出来,就变得很幽默,让我很想听。”
刘子遥说:“我只是想说明为什么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总是感觉很孤单,没有朋友,都是这么一些人,还怎么去交朋友?岂有不孤单孤独之理?”
孙琳点了点头说:“嗯。”
刘子遥说:“这话题太沉重,要不我说点别的吧?”
孙琳说:“说刚才话题也行,你换也行,反正我都听。”
想到之前自己那个穿越到远古时代的梦,看着眼前的孙琳,他突然又感觉眼前的孙琳才像梦里的古装少数民族少女。
刘子遥说:“我说说我上次做得那个梦,我现在记起来了,好长,你要不要听?”
孙琳说:“我要。”
刘子遥说:“是这样的,之前有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我做了这么一个古装梦,梦里的场景好像是南宋的时候。”
孙琳说:“历史上那么多朝代,我最喜欢宋朝,南、北宋我都喜欢。”
刘子遥说:“我也喜欢,不过那次我梦里穿越到的只是南宋时代,地点不是在南宋。”
孙琳说:“那你在哪里?”
刘子遥说:“我在北方的金国,就是姓完颜建的朝代。”
孙琳说:“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刘子遥说:“我刚开始在梦里穿越到它们一个农村里,掉在一个妇人家里,那女人有两个孩子,死了三任丈夫,那天她正在祈祷第四任丈夫出现,我就穿越去了。”
孙琳说:“晕,你这个时候穿越过去,她一定把你当第四任丈夫了吧?”
刘子遥说:“是啊,不过她长得黑,跟非洲女人一样,我因为穿越的时候摔在她们家一张桌子上,所以受伤了。她给我疗伤,伤好点后,就宣布我是她第四任丈夫,并介绍她两个孩子给我认识,说我以后就是她的丈夫,她两个孩子的爹了。”
孙琳说:“这么多过程中都省了啊?”
刘子遥说:“是啊,我后来在她们家生活了两个月,就逃走了,因为那时汉人在金国没什么地位,没有手艺的人要被抓到金国普遍家里去做奴役。虽然那个女人一直替我隐瞒着身份,但我怕迟早有一天被村民现,于是我逃走了。”
孙琳说:“你想逃回南宋是吧?”
刘子遥说:“是啊,不过我在途中遇到一伙汉人组成的军队,那伙人无恶不做,到处打劫,我跟着他们到处走。有一天打到金国一个姓赵的大户,于是全军覆没,军营被烧,幸亏我聪明,提前逃了出来。”
孙琳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