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哦。”
傅静思说,“那等回去了,在我们的家里装一架秋千,我推你,好弥补你的童年遗憾。”
闻言,罗莎蒙德挑了挑眉,没拒绝。
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家里”
这个词,让他心情还不错,所以并没有反驳傅静思幼稚的提议。
两人手牵着手往里走,一楼的宴会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他们是来得最晚的出门后,罗莎蒙德叫司机在河边听了一会儿,带着傅静思去买了两个赛百味。
他们穿着高定西装,坐在长椅上,吹着晚风吃三明治,还喝了半杯都是冰的可乐。
当时傅静思问他:“既然都在外面吃了,我们怎么不去餐厅呀?”
罗莎蒙德回答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路过这里,突然想吹吹风不舒服吗?”
那简直太舒服了。傅静思把纸包装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掏出sTdupont点了一支烟,并大方地表示,今天他可以暂时借给罗莎蒙德用一下。
罗莎蒙德嗤笑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那支跟了自己快六年的打火机,把玩了两下,听金币叮咚作响的美妙声音。
然后把打火机还了回去,右手食指和中指摘下傅静思含在唇心的香烟,掰着人的后脑勺,与他接了个混合着橘子与可乐味道的吻。
吻毕,手中的香烟也燃到了烟屁股,罗莎蒙德最后吸了一口,踩灭烟蒂,拉着傅静思回车上。
他们把车窗摇低,德国忧郁的风灌进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但从那个吻开始,他们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刚进弗里德里西庄园时,罗莎蒙德晃了下神,很快就被傅静思关于秋千的小话题带了过去。
罗莎蒙德后知后觉,每当他觉得傅静思是可爱的、幼稚的的时候,傅静思就会悄无声息地证明自己其实是个非常细致入微的伴侣。
因着是最晚抵达的宾客,进门时,两人收获了一波注目礼。
他们大概都在奇怪,明明当年的事情闹得那样难看,为什么罗莎蒙德还要来。
但到底罗莎蒙德如今的身家与手腕,是叫其中一些人望尘莫及的,所以他们没敢看太久,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继续和相熟的人凑一起攀谈。
这里是弗里德里西家族的场合,来的人多少要给弗里德里西老爷子一点面子。
虽有很多人想来和罗莎蒙德这个在美国声名显赫的博彩业大亨聊一聊生意经,但主人还在,场子还没彻底旺起来,便没人贸然上前。
罗莎蒙德落得清闲,带着傅静思在自助餐台挑了点甜品。
“我觉得他们都在偷偷看我。”
傅静思撞了撞罗莎蒙德的肩膀,说,“他们不敢偷窥你,就都来看我了,我觉得我灵魂被人强奸了。”
罗莎蒙德憋着笑说:“那辛苦你保护好自己的贞洁,为我挡下这些可怕的视线。”
“当然,我反正无所谓但他们最好别把我拍下来到JJiang上。”
“应该不会,你应该还没火到德国。”
“你小看我了叔叔,我有很多德国粉丝,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慕尼黑的。”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母亲瓦莉娅女士,她一定有关注你。”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傅静思想,可能瓦莉娅夫人不光关注了他,还关注了中国道教等的官方账号吧。
傅静思毫不怀疑,长此以往下去,终有一天,他能看见茅山道士又或者是萨满巫师,在艾博特庄园绿茵茵的草坪上跳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