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抚过那一串金属钥匙,也问她,“你要给我吗?”
这句话又让书悦想起那个忽然而至的暴雨天。
他也是这幅或可或无的松散姿态,两臂撑在她身前,也用这样一双叫人溺毙的眼睛问她。
“你可以吗?”
就目前而言,她的确对他很满意。
不管是从哪一个身份来看,他是个完美的几乎让人无可挑剔的人。
书悦把钥匙扔进他怀里,潇洒利落转身,期待下一次再回。
江斯淮把那把钥匙收进衬衫口袋,他望着她背影忽然出声,“sherry。”
他夸赞:“你的名字很好听。”
在国内,其实很少有用到英文名的时候。被喊住的时候,书悦下意识顿了下脚步。
很快,她转过头来问他,“这句你念的是法语吗?”
第一次见面,他为她念了一个法文单词。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尚且算得上清白,现在挑出来说,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江斯淮的眼神同样也晦暗。
他没说是或不是,昏暗灰黄的走廊口,他只是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再度为她念了一遍。
“acherie”
和江斯淮聊天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久。
他们也比想象中对彼此更加有兴趣。
他告诉了她中文名。
江斯淮,书悦无意探究是哪三个字。她情愿让他们这段关系保持一点神秘感,反正是心照不宣的开始,也会是点到为止的结束。
推开房门,明栗笑着打趣她,“出去一趟,化了个妆?”
这是在笑话她脸上未退的绯红一片。
书悦用手掌贴着脸降温,和闺蜜讲话当然毫无顾忌,她笑着说,“如果一个男人用法语对你喊宝贝,你也会沉沦。”
“如果是你用法语对我喊宝贝,我现在也会立刻躲在床底为你们两个的打情骂俏挪位置的。”
明栗想了想,又说,“哦,床底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安全的样子,毕竟你们两个看起来像是要把床do塌的架势。”
青天白日开始胡言乱语。
书悦一把捂住她的嘴,面无表情地警告她,“房门没锁,少说点胡言乱语。”
她邀请道: “晚上有圣诞集市,你要去玩吗?”
“去。”
明栗给了个肯定的答复,又笑眯眯拒绝她,“不过不是和你,你有你的缪斯,我也要找我的艳遇。”
“再说了,我相信那天晚上一定会有男人约你的。”
明栗说的不错。
当天晚上,书悦收到了cra发来的请柬,邀请她去他的家里一聚,权当新成员的欢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