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的几个产业稍微打理一下,借着公务的名头航班飞到各国,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就是他们这群人的典型日常。
但江斯淮和他们不一样,他朝九晚五,作息规律,正常的简直不像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羡慕是有的,但懒散惯了,又提不上劲做一件事。
任何行业上班能赚到的钱,他们躺在家里就能拿到,那到底要靠什么来支撑在一个行业里深耕呢?
“不是我说,斯淮是真热爱这行。”
有人掰着手指头数:“要不是度蜜月,我们有两三年没见了吧?你那攒的年假够环游小半个世界了吧?”
江斯淮只觉得他说的夸张,他又不是24小时无休止的工作机器,在回到港岛的前一刻,他也在布达佩斯有过短暂停歇。
提到了结婚的话题,大家一下热切起来,熟人对话就比外面的场子大胆许多。
在周思珩的怂恿下,他们甚至开始问他各种细节。
江斯淮一阵头痛,还没有过这种感情摊平在大众面前的体验。
他仍旧敷衍地回答:“只是家里安排,刚好合适而已。”
大家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多问了,他们自动将这段婚姻归为商业联姻。
这种东西他们再熟悉不过,江斯淮有,他们都会有。
大家的话题又转了回去,周思珩端着一小杯伏特加,他漫不经心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
漆黑的眸垂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对了,给你介绍个大案子。”
他伸出手,在条理清晰的木纹桌面上写下一串数字。
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道:“委托费这个数字。”
但江斯淮已经过了可以被人用钱打动道年纪,他双臂微微舒展,身体向后倾,不以为然地看着那串对他没什么价值的数字。
他抬起下巴看着周思珩:“有什么我一定要接的理由?”
“委托人很难搞。”
周思珩笑着说,“但你出马的话,成功一大半。”
江斯淮要了相关委托资料,他粗略扫过的片刻,周思珩胸有成竹的抱着手臂。
这些年再怎么沉静,他都最了解江斯淮,他骨子里挑战自我的冒险精神永远不会变,他一定会接下这个神秘雇主的案子。
趁着他全神贯注看材料的时候,周思珩见缝插针问,“怎么样,动心没?”
江斯淮头也不抬回答:“你说我还是她?”
周思珩也学他把问题抛回去:“你觉得你们两个谁会先动心?”
“谁都不会。”
江斯淮合上文件,眼神无比清明地看着他说,“一段出于利益的婚姻如果掺杂感情,就会变的很麻烦。”
周思珩耸耸肩:“可是爱情就是很麻烦。”
“我怕麻烦。”
江斯淮强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