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温声道:“墨墨,之前是我不对。”
“我……从前并没有对什么人动心,只有你,所以也缺了些经验。”
“和你在一起后,我应该主动去接触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而不是由着本能胡来,反而伤到了你。”
别看谢璋现在话说的很顺溜,但其实只有他知道。
当初在现墨墨不愿意和他亲近时,谢璋并没有把原因想到自己器大活烂上,而是以为外表自信开朗,浑身矜贵气的宋京墨并不喜欢这种同性之间的深入交流。
即使自己想要,但考虑到爱人的喜好,自制力惊人的谢璋也能强按下欲望。
所以更不可能再去了解同性相处的这方面知识。
两人一个想东一个想西,并且都不是会把这种事拿出来和身边其他人说的性格,就这么别别扭扭互帮互助了七年。
“墨墨,我现在懂了。”
“这些日子,除了你给我看的那些,我也有看其他的。”
“学到了一些……知识。”
被子里的宋京墨抬了脑袋,被子鼓包悄悄露出一道缝。
以谢璋的性格,说出这些已经算是很出格了,他甚至有些庆幸墨墨现在是在被子里,看不到此时他的表情。
“墨墨,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们再试一试。”
“只要你说疼,我们就停下来,好不好?”
谢璋说完,十分耐心地等待宋京墨的响应。
过了几分钟,被子鼓包一点点被掀开,跪在床上的宋京墨抱着被子,脸也红着,慢慢吞吞开口:“这、这样的话,也……也行吧。”
宋京墨压低声音,手指一个劲儿地抠床单。
“那就,再信你一次。”
谢璋松了口气,将宋京墨紧张到有些凉的手指勾了握进手心捂热,认真点头。
“好,谢谢墨墨。”
……
月老祠
躺在大榕树上的青年看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想到还没送到的大额进账,一边撸怀里的大白鸟一边晃脚尖。
不错,真不错!
距离想要买下一个山头的目标又前进了一大步。
一笔归一笔,之前他收了钱,送了卦,当然不坑人。
他可是不随便给凡人算卦的,虽说不让出门指的是魂魄化形的变动,但说了有雨就是有雨。
只不过这雨,也分外边云下的雨,和屋子里头跟云搅和在一起的那种雨嘛。
青年抬手轻点面前的榕树树叶,看到叶脉隐隐约约泛出红色,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红线眼看就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