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估算一下,每年都能赚几十万两银子,绝对比荣国府多得多。
而且,为了自己那张嘴探春一掷千金买了不少各地的庄子,又为了能够跟美男温存一室不受打搅,探春果断在各地买了各种各样的大宅子,那份财力,不是王熙凤可以想象的,更何况最近她在弄一个养珠场,过上两年,又是一大笔的收入。
平儿这个王熙凤身边的得意人自然也看得出这屋子的价值,不仅惊叹于探春的手段也惊叹于探春的本事,若是二『奶』『奶』能够这样赚钱,哪里还会弄到用自己嫁妆的地步,能够做三姑娘的贴身丫头可真好,单单是以后的嫁妆都是一大笔银子。
若是一个丫头的嫁妆银子能够有跟庶出小姐一样有个2000两银子,这后半辈子日子过得该多舒畅。
可她绝对想不到,这三个丫头的富贵远远不仅如此。
“二嫂子来啦,侍书还不去端茶。”
探春放下笔,优雅的走上前去牵着王熙凤,引着她坐在一边椅子上,贾环那小『奶』包子眼皮都没抬一下,整一个装死!
王熙凤看了眼茶碗,又尝了口这茶,极品的普洱茶,还有些年份了,这样的茶如今可当真难买,“三姑娘果然不愧是三姑娘,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这阖府上下就是老太太那儿都没你的东西好。”
王熙凤说罢还多喝了一口,探春瞄了眼侍书,怎么把她都不舍得喝的茶拿出来了?
“二嫂子,我也是好难得才弄来这么一两,府上那么多人,每个人分下去,还不知道能分出个什么模样来,也就只给了点鸳鸯罢了。”
想要在我这儿要这东西,做·梦·吧!
王熙凤哪能听不出她的意思,只是装作什么都不懂得跳开话题罢了,“探丫头,听闻你很会算账,可能帮嫂子算算?嫂子现在管着家里头的杂事,脑袋都疼了。”
探春不动声『色』坐下喝茶,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睡着了”
的小环儿睁开眼睛,神秘兮兮透过指缝偷看他二嫂子,这二嫂子脑袋也没受什么伤,怎么就突然糊涂了?这么喜欢弄权的人,竟然会主动把权力让给别人!
“呵呵,二嫂子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七岁丫头罢了,再厉害能厉害的过二嫂子?”
不接茬,这荣国府的糟心事她不想管。
“三丫头,好歹疼疼嫂子,嫂子每天算账,都不知道从哪儿来银子,眼看着这天越来越凉,也该是缝制冬衣的时候了,这钱是怎么挤都挤不出了,可愁死嫂子了,丫头,好歹帮嫂子看看哪儿还可以挤挤。”
王熙凤说得焦急又无奈,探春依旧坐着喝茶,不动如山,“嫂子,既然挤不出银子,我那份就不用了。”
说罢,只是笑着。
王熙凤咬着唇,见她这丫头不好糊弄,是该直截了当的说了,那脸上的笑容就这么没了,“三丫头,我就直说来意好了,也不跟你转那么多弯道道,你如今日子过得好银子来得快,这府上好歹养育你七年,你怎么说也该为荣国府出一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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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沉默着,眉头微蹙,这二嫂子脸皮够厚!公然来跟她要钱!
这荣国府已经到这种没钱的地步了?
可是她欧阳瑞雪最讨厌别人威胁了,这可怎么办好呢,虽然不太心疼钱,可就是不想给你。
“二嫂子的话好生严重,我就是想帮也得有这个本事啊,我不过是个丫头,哪有什么门路来银子啊~”
探春耸耸肩做无力状。
“呵呵,三丫头还不承认啦,看看你这屋子里的东西摆设,以前可都不是这样的,还说你没有来银子的门路,可不要是不想帮忙就找借口了。”
王熙凤夸张的瞪大眼睛,指着满屋子的东西,好像这些都是探春的罪证一般。
探春拿着帕子捂着嘴笑着,那是一种嘲讽不屑的笑容,这王熙凤每次到她屋子里来都先看摆件,这是哪家的规矩,想说她不像暴发户都不成了。
“呵呵,原来二嫂子是看上这些个东西了,这些东西都是舅舅家送的,他家现在好过了,就想着法子讨好我和姨娘,这些东西全都是他们敬献上来的东西。”
王熙凤听见舅舅二字,下意识想着她母家王家,可王家没有送东西讨好探春的道理,难道是赵姨娘的娘家?那些个被外放出去的家生子?怎么可能!前些时候还常常来打秋风来着。
这些事,阖府上下谁不知道,“探丫头这是真心不想帮忙了,连你姨娘家都说出来了,那些个家生子外放出去了能干些啥?这辈子能不能弄到这些个东西都是问题,哪里会送给丫头你啊,也罢,我这就去吧,免得讨嫌。”
说罢,真的抬步就走,那双凤眸中都是冷光,今日若是她不留着她然后乖乖送上银子来,这往后就别想得到荣国府丁点儿东西,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贾探春是怎么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彻彻底底断了她嫁人的路子。
探春瞧着她走的不算快,冷笑着,这就给她来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二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乱』,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舅舅家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说完也没留她下来,王熙凤的脚就停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一转头,骤然走进来,指着探春的鼻子就骂,“我都这样好声好气的求你拿银子出来了,你还推脱?等着,定是要让老太太太太看看你究竟是个怎样吃里爬外的东西,给你舅舅家都不给你自己家!哼!”
王熙凤算是气着了,平儿忙上去给她舒气,“三姑娘,怎么说也是要些名声的,你就……”
“我就怎么样?乖乖把银子拿出来?可我这儿真没银子啊!”
似笑非笑的站起来,“二嫂子你也不用在我这儿费事,告诉老太太也无用,老太太自·有·主·张,呵呵。”
探春后头一句说的格外重又缓慢,王熙凤听得几乎要冲过去给她两个巴掌。
“你个小贱蹄子,还以为你是荣国府的千金大小姐不成?你不过是二房的庶女,连迎春惜春的指甲缝都比不上,看看你用的这些个东西,比老太太的都要好,你果然是个孝顺的啊!我倒要看看,老太太是怎么自有主张的。”
王熙凤这是真怒了,骂起人来就是指责别人脸骂,什么情面都不讲,侍书香墨和润墨看在眼底都觉得无语,跟缓缓坐下心平气和的姑娘压根没法比。
贾探春自持身份,可不想跟暴发户打交道,跟她吵架都降低了格调,优雅的坐在那儿看着她表演,任她说任她骂,不生气,也不反驳。
平儿见这探春竟然如此忍得住,有点点心惊,往日里二爷都被二『奶』『奶』骂的不能回嘴,气的要死,她倒好,什么都不说,这二『奶』『奶』这下子都成了什么人呢。
“『奶』『奶』!”
平儿扯了扯王熙凤的袖子,王熙凤也不是个纯傻『逼』,哪里还看不出这些个,只是心底郁闷不愿认输罢了。这会子有了台阶下,王熙凤胸口喘着粗气,一双眸子瞪死了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