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忍住了要点头的心思,扯开了与周玄绎要对视的目,用越低柔的嗓音说道:“妾是觉得,若无胡须,更显得殿下年轻些。”
周玄绎眉眼更深了些,抓住了姜浓胡乱试探的手:“你嫌孤老?”
姜浓赶紧摇头,不得已看向周玄绎那双深邃的眸,道:“妾不是此意,殿下分明是正值壮年,妾只是,只是……”
周玄绎眉眼一暗:“只是什么?”
姜浓硬着头皮,不得不开口说道:“只是怕,怕殿下与妾亲近之时,这胡茬……”
周玄绎:“这胡茬如何?”
姜浓眸子被逼泛起了水:“怕这胡茬扎坏了妾,便是用手摸,它都是弄得妾手生疼,若是殿下弄旁处,定是要留下印子,要一阵疼的。”
“妾是最怕疼的。”
刚是说完,朝着那男人看去,就是看到一双暗沉的眼珠,似逮到猎物一般,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就是要把她拆解了吞入腹部。
姜浓想躲,却是无处可躲。
刚是动弹了一下。
男子就是扣住了姜浓的后脑勺,不容她随意动弹。
紧接着,姜浓就是声音都无法出了。
那口子被堵住。
既克制又有几分肆意。
姜浓先是灼痛,随后呼吸不畅,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处何方了。
全身无力。
任由那人胡作非为。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竟是真用胡茬扎她。
她是如何推,都是撼动不了他强悍的身子的。
想来,她的拳头也似打在棉花般。
总之,便是弄得姜浓念头更深了些,她必然是要想法子把那胡须统统拔掉。
一根不剩。
扎得她太痛了。
搂着她的男子身子越硬了。
便是耳畔都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手也是胡作非为。
姜浓微微睁眼看了那男人一眼。
只觉得是被面前的场景刺红了眼睛。
他当是在忍……
可,他本是无须忍的。
“殿下。”
姜浓趁着空隙,轻柔唤了一声。
果然引得男子身子一僵。
姜浓:“为何不……”
天本是冷的,可男子却浑身滚烫。
一双眸子能吃人般。
似恢复了些清明,却又似越的深入其中。
“孤还未沐浴。”
“不净……对你身子不好。”
说着,只见男子紧紧地抓着她的腰半晌。
松开,站起身。
对着门外的影子道:“备水!”
外头传来了梁公公的声音:“禀太子,已然备好了。”
之后男子回头深深地看了姜浓一眼,就是推门,入了沐浴之室。
姜浓如今却是衣衫凌乱,便是头上的钗环皆是掉落一地,胸前也是一片分明,白中渗透着红。
“侧妃,可要沐浴,老奴是为你备好了水……”
门外传来了七婆子的小声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