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姜浓觉得是如此,没人不会研磨。
姜浓顺着头,低声解释:“殿下,臣女是会的,是许久不曾磨过,才显得生疏……”
周玄绎看向那侧着莹白无瑕疵的脸,透出了些许的红,深邃眼眸暗了暗:“是吗,那你就在此处继续研磨吧。”
姜浓朱唇微张,双目怔怔地看着那冷面的郎君,眼中又多出了一丝茫然和懊悔:“我……”
周玄绎:“如何?”
姜浓柔顺间的珠穗轻轻晃动,皓腕微屈,圆润粉嫩的指尖向上挑了挑,娇媚的眸似染了些红,更多了几分娇憨:“是……我手腕痛。”
见太子殿下并无不满神色,姜浓放开了研着的墨,把那黏了墨脏了的帕子撇在了桌案的一侧,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浅紫烟色的衣衫扬起一抹弧度,露出了内里白皙如玉的肌肤。
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姜浓此时没瞧见什么,只想着如何推了这活:“前些日子,又是摔伤了手,刚是养好。”
“是嘛。”
这一声叫人听得不大真切,却是让人耳朵麻,姜浓揉手腕的动作顿了顿,无辜地望着太子殿下。
“是。”
孙良娣动手的那次,她跌在门槛,是伤了手腕,不过是擦了些皮肉,渗出了些血丝来,没什么大碍,大夫也没开什么药,叫她自己养着。
现如今自然是不痛不痒了,可仔细看到底还是能见到轻微划痕的。
此刻,看到太子殿下探究的眼睛,姜浓便把袖口向上微挑,露出了那一抹白皙中多了几道粉嫩的划痕。
亮到太子跟前给他看,以表自己的清白。
周玄绎垂眸随意地看了一眼这胆大女子亮出来的皓白的手腕,肌肤透亮。
柔弱的便似一用力握住就能碎。
还有那显眼的几道划痕,已然是结痂了,留下几道红痕。
有些许的刺眼。
姜浓正欲把手伸回去。
手腕一紧,动弹不得。
定睛一看,那大掌伸了过来,牢牢地握住了她的那只手。
白皙的脸蛋愕然一怔,眸子睁大了看向那冷面俊逸的太子爷。
“殿下……”
周玄绎不急不缓地站起了身,垂眸望着那娇小的女子容颜上的惊恐神色,声音依旧冷得骇人,大有逼迫之意:“你可知太子妃为何让你来给孤送吃食?”
姜浓朱唇微微张开,本是仰着头的,可看到那人的脸色,似想到了什么,毫无瑕疵的面颊泛起了一抹红,当即就垂下了头,白得透亮的耳畔都是变了颜色,好看得紧。
姜浓捏了捏帕子,眉眼微微牵动,想抽出在他手里的皓腕,却是现如何也是动弹不得。
那大掌热得滚烫,似能烧她的肌肤。
之后两人对峙之下,软糯的声音还是响起了:“是,是叫我侍奉殿下。”
周玄绎手臂一紧,牵动着手掌,劲力越大了。
“你想如何侍奉我?研墨都不会。”
姜浓眸子抬起,无辜地望向低着头的周玄绎,眼底毫不掩饰地多出了些许的震惊:“是……不是那样侍奉。”
周玄绎手下用力,压低了声音继续:“如何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