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她只能听吩咐,看向那张妖孽的面。
“孤满足你……”
那张面就猛地放大,随即,唇处……姜浓全身僵硬。
偌大的殿内,稀疏怪异的声音无法被外头的声音所掩盖。
“不……”
姜浓不知是何时去到了床榻上的。
总之,她是迷迷糊糊。
身子似脱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任由那个人胡闹欺负人。
她也反抗不了一点。
那人竟还说了好些叫她听不明白的话。
“……不要离开孤,孤什么都给你。”
“……要对孤好些……”
“……只会糊弄孤。”
……
之后那清冷的声音又说了什么,姜浓分明不清楚,她迷糊得很,看着掩盖着的帐子,和那男子。
她许久都不曾这样安心了。
玄德殿外候着的梁公公是在外头急得直接来回跺脚。
这,这简直!
这里头之人,当真还是高不可攀,清冷尊贵的殿下吗?
殿下何时这样白日里……
更别提青天白日了,就是夜里头也不曾如此啊。
动静还是这般的大!
他这个在外头侍奉守门的。
都是听得清楚明白。
也幸好,这玄德殿是殿下的寝殿,无外人旁人,更无人敢随意说什么。
也就是他们这些伺候的,心境惊涛骇浪,低着头装作眼瞎耳聋,什么都听不到。
要知道,此事若被皇后娘娘知晓,恐怕是会引得皇后娘娘欢喜庆贺的。
说到底,这些年来,还从未传过太子殿下贪恋女色的传闻。
还多是些诽谤殿下与旁的男子不同……子嗣艰难的胡编乱造。
皇后娘娘更是常常召他问话,问殿下的身子,问殿下可是在哪个贵人那里留得久,时间长些……
他这个伺候的人最是知道,他家殿下哪里是不行,分明是……分人的!
那些旁的,不过是殿下是不愿理会罢了。
而如今多出来的这个姜侧妃。
他是打心眼里觉得来的是时候。
照着殿下如此这般宠爱,还怕孩子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