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嘿,何隽之,我知道你担心我,别板着脸,就知道你闷骚,心里惦记”
我。
“时候不早,该走了”
石山话没说完,何隽之皱眉看了他一眼,起身。
从刚刚到现在一直被忽略成空气的县太爷咳了一声,总算出声了“那好,就不送你们两个了”
石山有些尴尬的笑笑跟在何隽之屁股后面,县太爷却想起一件事来,忙喊住了他“石老板,过段时间我要招待几位贵客,你现在卖的谷花鱼你看能不能留几条给我,价格你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石山一口应着“行,保准给你留着”
趁着这个机会石山提了一下,因为谷花鱼的卖得不错,溧水村铁柱那有不少人去偷鱼,十亩田,铁柱不可能天天都去田里守着,再说人总有打盹的时候。
县太爷吹胡子瞪眼,这里面可是还有他要招待贵客的鱼啊“岂有此理,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派些衙役去把守,而且偷盗是重罪!有衙役在,他们不敢乱来”
县太爷这么说正中石山的下怀,嘴里道谢“那就麻烦了”
石山和县太爷说完出来以为何隽之早走了,没想走到门口,何隽之背着手在门口站着,挺拔得和青松柏一样。
石山几步走过去,乐呵呵的“等我呢?嘿嘿,走吧”
两人并排着走在路上,石山走一步靠近一点,走一步靠近一点“晚上去我家吃饭呗”
“不去”
石山“真不去?……不去你这是往那走呢?”
这明明是去石记楼的方向啊。
石记楼后院里,伙计几个都战战兢兢的,胖丫抬着水桶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影响到桌子旁边坐着的人。
在后厨房的石山挥舞着大勺子,嘴里哼着歌,心情很是悠闲,就是苦了外面忙活的伙计,觉得那那都不自在,老板啊,你说你不把人带回家,带来店里,这人是何隽之啊,洗个菜都怕把水溅到他儒雅的衣裳上,你自己乐呵,我们害怕啊。
好不容易忙活完店里的事,伙计们都麻溜的收拾完走人,石山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今天干活的速度怎么这么麻利,不过走了也好,正好可以二人独处。
菜端上桌,石山屁股刚坐下,想了想又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走到何隽之旁边的位置上坐起,夹了盘子里面的鸡爪放在何隽之的碗里“吃呀,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一顿饭石山净顾着看旁边的人了,见何隽之吃了两口就停了。
“不好吃吗?怎么就不吃了”
石山随手夹起何隽之碗里的鸡爪尝了一口“味道没差啊”
骨头酥软,味道不错啊,还是他不喜欢这个口味的?
淡色的唇正仔细的品尝着自己饭菜的味道,嘴角挂着褐色的汤汁,何隽之下意识抬手去抹。
石山一愣,任由人摩挲着他的嘴角,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鬼使神差的动了动脑袋,竟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温凉的手指。
这番动作让两人蓦的一愣,石山反应过来猛的要跳开,却被何隽之抬手按住。
石山心下一颤,糟了,耍流氓了。
“何隽之,我不是故意的”
石山急着辨白,恨不得把自己舌头拨了,舔什么舔!找死啊,却被何隽之接下来的动作给弄得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