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包银打断他:“得了吧,都是男人,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刘洪火起:“你!”
张印继续充当和事佬,按住了两人的胳膊:“好了好了,你们都冷静点。大家不仅是多年的兄弟,现在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要伤了和气。”
陶懂心里切一声,没耐心再看几人周旋废话。刘洪这性格隔叁差五要闹一回,让他觉得没意思极了,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在他看来,那次不就是玩了个小点的女人吗,管他是几岁还是几十岁,睡了就睡了呗。
陶懂已经是猥亵惯犯了,他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脑子里就没有“强奸”
这一个概念。原本他今天还想和兄弟们一起分享新捡来的性感尤物,但被刘洪扫了兴致,便懒得和他多说,自己往包房里走去:“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看看那妞儿醒没。”
“妞儿?什么妞儿!陶懂你又犯事了是不是!”
刘洪站起来,想去拦他,却被薛包银挡住:“刘洪你别犯浑了,今天陶懂可是好心收留了人家姑娘,做的是好事啊!”
张印也说:“是啊,好不容易有个自愿来玩的美人,刘哥还是不要扫了彼此的兴致。事已至此,刘哥还是想想长远的以后吧,你不是快升职了吗,事情闹大了多不好……”
几人都是狼狈为奸的货色,撒谎和威胁轮换着上,慢慢把刘洪劝下来。
罗迪在听到陶懂脚步声的时候就回到沙发上躺下了,装作熟睡的样子,等着陶懂进门骑在她身上。罗迪用毫无抵抗力的模样骗过了陶懂,他都懒得将罗迪绑起来,直接用粗糙的手在罗迪腿上色情地来回抚摸。
罗迪低吟一声,似乎醒了,她没有立即抵抗,而是用柔弱无骨的手攀住了陶懂的肩膀,将他拉得更近了一些。
陶懂不禁笑:“骚货……”
两个字后他却吐不出更多话了,嘴唇翕动着只能发出嚯嚯声响,眼睛发直地瞪着身下的清醒女人。他看到自己的血从脖子处哗啦啦地撒在女人胸膛上,他从没见过这样多的血,多得不到半分钟就让他体会到了死亡的寒冷。
罗迪就在刚才的一瞬间,用另一只手摸出了藏在袖子里的的蝴蝶刀,精准斜插进陶懂的脖子划了一刀,让他的喉咙漏了风。然后她不带犹豫地将陶懂推开,任他倒在地上徒劳地去捂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
成年男人的身体无声挣扎了几分钟,就彻底死亡了。罗迪甩掉刀上的血液,贴墙站到门边,等待下一次机会。
“陶懂进去了这么久怎么都没动静啊?”
外厅的叁人稍稍讲和了,重新坐下来后察觉到有些不对。
张印率先道:“我去看看什么情况,也许是陶懂身体玩得太虚,硬不起来在偷偷撸吧。”
他还没意识到危险,扭开门把手时毫无防备,便被蹲守在旁的罗迪袭击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啊!!!”
罗迪飞速在张印肚子上扎了一刀,趁张印身形不稳立即矮下身割开了他的股动脉,确保他失去行动力。
罗迪十分感谢这些男人一个一个进房间,方便了她动手。现在,她只剩下两个目标了,越快杀掉越能早点回家陪茂。
她动作不停,在张印倒下的同时从门口将手中的蝴蝶刀投掷出去,成功击中了薛包银的小腹,但没有毙命。
变故来得太快,薛包银惊恐地看向插在自己身上的刀,还反应不过来,而罗迪已经扑了上来。她抽出藏在靴子中的另一把刀,借着冲力狠狠将薛包银撞到在地,刀也就此插进了他的心口处,完成了补刀。
刘洪好歹接受过一定的训练,反应算得上迅速,他在薛包银被击倒的瞬间就地一滚,拉开了和罗迪的距离,然后紧张地摸向自己的衣服内,掏出了手枪。
不管眼前这个浑身浴血的女人是以什么目的来杀人,刘洪面对危机只有一个想法:我还不能死,我还不想死啊!
而冷静如罗迪,在听到身侧向起手枪拉栓声音的时候,心里也不禁咯噔了一下。
糟了啊,她忘记目标四号可能有枪。
作者碎碎念:
剧情纯熟虚构,但伪装成邮票、糖果、浴盐等形式流通的新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