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王府。
“靖北王爷,按照您的吩咐,太医院共计一百零一位太医,两百一十名护工,已经全部按好手印。”
太医院院守穆林,向秦淮礼呈上五大叠厚厚的指纹纸。
“穆太医未说这是王爷要的东西吧?”
华溏严谨地再确认一遍。
穆林点头,保证道,“王爷,华小姐放心,老夫只是说,这是为了作为研究特性所用,并未说其他。”
“嗯,你先回去。”
秦淮礼点头,立刻下了逐客令。
穆林拜了一记,赶紧退下了。
“开始吧。”
华溏叉着腰,面对着高高的几层指纹纸。
秦淮礼先拿过一张,低头开始比对起来。
澳风、涵桃与华溏紧接着开始这项繁重又枯燥的工作。
从白天到日暮。
华溏眼前直冒圆圈圈。
“小姐,我眼睛看得好酸,怎么都没有呢?”
涵桃扭了扭脖子。
“王爷,华小姐,属下这里也没有比对上的。”
“我也是。”
华溏揉了一下眼,期待地望着秦淮礼。
秦淮礼也摇摇头。
华溏一下子趴在桌上,有点泄气,“难道我们查的方向错了?凶手就不在太医院?”
秦淮礼的食指一下一下敲击桌面,“再去一趟太医院。”
太医院。
穆林现在一看到靖北王爷和华溏便头疼,但他仍然保持微笑,“参见靖北王爷,不知您来太医院有何需要?”
秦淮礼站在华溏身后,不做声。
华溏先说道,“穆太医,您给我们的指纹确定每个人都印了吗?”
穆林一听,有点不悦道,“华小姐,老夫做事一向一丝不苟,自然每一个人都印了手印。”
“天哪,张太医你怎么回事?令牌掉入稀释水中了!”
太医甲大喊道。
张太医惊慌失措,他只是感觉身后有人撞了他一下,便手上一松。
他想伸手去捞,又有些胆怯,稀释水有腐蚀性。
一边的太医乙赶紧要去找个工具来捞。
这时,徐太医从后面快步走过来,也是一脸焦急,“这可是皇上御赐的令牌啊。”
说完,他果断伸出右手探入稀释水中,但稀释水的腐蚀性较大,一阵刺痛,他还未接触到水底的令牌,便将手赶紧收了回来。
穆林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伸手,忍着疼痛,将水底的令牌捞出。
张太医随即递过来一方手帕,“穆太守,太感谢你了,你快擦擦手,这稀释水腐蚀性比较强。”
穆太医接过方帕,随意地擦擦手,说道,“无妨,御赐的令牌更加要紧。”
而跟在穆林身后,目睹这一切的秦淮礼和华溏,则是略有深意地对看一眼。
华溏面向徐太医,客气道,“徐太医,好久不见。”
徐太医这才看到华溏他们,他对于刚刚自己没忍住疼就缩手的行为,有些羞愧,低声恭敬道,“微臣参见靖北王爷,华小姐。”
华溏笑道,“徐太医,面色好多了。”
徐太医低头回道,“谢谢华小姐关心,老夫也想问问,内人一案,是否有新的进展?”
秦淮礼先说道,“还未抓到凶手,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