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事。”
莫非清的回答让嵇羽愣了一下。
倒不是他盼着萧墨川有事,只是莫非清号这半天,他还以为萧墨川的情况不大好。
结果莫非清来句没事。
“没事你整这么半天?”
莫非清撇撇嘴“这不是我也纳闷呢,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又给多看了几遍,王爷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中了迷魂散,昏迷了。”
“仅此而已?没别的问题?”
“嗯。”
莫非清点点头。
嵇羽这才松了口气“王爷没事就好,那白馒头呢?”
“白馒头的情况就有点不大好了,虽然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他死,但他这又病了,人得难受好久。”
莫非清心疼地看着谢南珺,“这次真是多亏了白馒头啊,若不是他,我们哪儿能找到王爷,怕是都以为王爷真的被河水冲走淹死了!”
嵇羽轻叹一声“的确,还好这次带上了白馒头,不然,我们就算查到王爷并非被河水冲走而是被人算计了,我们也找不到他,谁能想到王爷被人藏在阵法当中?”
莫非清摸了摸下巴“我越好奇白馒头原来到底是什么人了。”
“别好奇了,这会儿还不是好奇的时候,我背王爷,你背白馒头。”
莫非清随口问了一句“白馒头不在你怀里么,你顺手背上就好了,怎么还让我来背,你去背王爷呢?”
“你的身高够背王爷么?”
嵇羽一句话直接扎在了莫非清的心头上,扎出了血来。
莫非清无语“嵇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是你问我的,我当然如实回答,难不成你还想我与你说假话不成?朋友之间贵乎坦诚。”
莫非清“……”
阵法被破,这后山就是普通后山,找着下山的路就可以了。
所以,他们几人很容易就回到了禁地。
只是当他们刚走跨过后门进去时,就听到房间传来徐州牧的一声哀嚎“幼郎,我的幼郎啊!”
王铭说道“你们害死了徐州牧的小儿子,他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就等死吧!”
“笑话!”
莫非清言道,“徐州牧加害当朝祁王,他自己就是死罪难逃了,还敢让我们等死?”
徐州牧听到声音,抱着徐幼郎的走了出来,就看到了莫非清一行人。
“大郎,给我带人把他们都抓起来,抓起来!”
徐州牧目眦欲裂地吼道。
全然不似众人先前看到的那般温和。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要吃人的恶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