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昊那边显然也很急促,催着郑明池尽快赶回去,没多久就挂了电话。
容鱼抬起眼,看着郑明池道“怎么了”
郑明池明显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懵了片刻,好半天之后才把手机拿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容鱼的头,低声哄道“没事,你先休息。江文昊让我回学校一趟。”
容鱼心下一沉,立刻拉住了郑明池的手“我听到江文昊在电话里提到陶华的名字了,他家里是不是怎么了”
郑明池几乎是在一瞬间想起了容鱼曾经和他提过的那句话。
也在同一时间,郑明池也想起了容鱼师父的名字那个他曾经只在开学初的白纸上见过的名字。
郑明池低下头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容鱼“你之前要提醒我的就是这件事”
容鱼点了点头“江文昊那么着急,你赶紧回去吧”
郑明池犹豫了一下,还是“嗯”
了一声,又扶容鱼重新躺下,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急匆匆的披上衣服出去了。
热闹了一天的病房终于重新恢复了平静,容鱼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便想伸手去端过杯子喝口水。
手伸过去的时候没一下碰到水杯,而是碰到了水杯旁边的一个果篮。
“啪啦”
一声,一个牛皮纸信封从果篮里掉了出来,落在了床上。
容鱼愣了愣,转身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果篮。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柳如今天提过来亲手放在这里的。
那这个信封应该也是要给他的
容鱼皱着脸想了一会儿,将信封凑到眼前看了看,在上面有三个铅笔写的小字容鱼启。
还真是给他的。
容鱼用一只手辛辛苦苦的把信封给撕开了,然后伸手向里面探了探,入手的触感像是冰凉的钱币。
容鱼的动作顿了一下,将信封翻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是五枚铜钱。
和他师父的有点像,但又不是太像。
他师父的那几枚由于这些年已经甚少被使用而染上了锈迹,面前的这五枚却十分光洁,虽不崭新,却很明显是常用的。
随着五枚铜钱一同倒出来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十枚完整一副,送你了。
容鱼“”
虽然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十分能用上
容鱼本来准备新收到的五枚铜钱重新收起来,但在收起来之前却又停了一下,于是又伸手从旁边拿了一张纸过来,摸着铅笔嘀嘀咕咕的算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容鱼得出了第一个结果,他想了想,又算了第二件事。
然后被自己算出来的结果惊呆了。
恰巧这时唐应的电话打了过来,容鱼摸过手机接起来,唐应在电话那头问“钟姨今晚有事,我去大池家给你取晚饭,你还想吃什么不”
容鱼打断了唐应的话“你还能联系上我师叔吗我有点事想跟她说。”
唐应“切”
了一声,又按了一声喇叭“别想了,刚从你病房出来不久就直接去机场了,我估计是直接奔你师父老宅去了。那荒郊野外的,谁能联系上啊”
容鱼“”
容鱼叹了口气“大池那个朋友,我是说叫陶华的那个,他家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唐应顿了顿“大池本来不让我跟你提这个事儿的。”
容鱼沉默片刻“我说话他们都不当一会儿事儿,要不你帮我去陶华家里递个话吧。”
唐应道“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