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那一夜荒唐才更有目的,也因此讨厌桑榆晚,三年过去,两个人都快处成仇人了还是没有离婚。
季司宸冷嗤一声,“跟一个哑巴计较什么,毫无意义。”
他仰头喝下一杯酒缓解内心的烦躁。
想到桑榆晚,又再次想到伍川说她去妇产科的事,更加郁闷。
“是一个哑巴,忘恩负义的哑巴,这几年吸得血还不够?真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救她,”
谢忻说。
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和季司宸相识多年,铁打的友谊,因为一个坏心眼的女人错过了自己爱的人。
想想都气不打一处来。
季司宸面无表情,听到这话记忆回到几年前,为什么要救人?
好像他都没有思考。
要是可以重来一次,他不会救桑榆晚。
谢忻多少有点无语,瞥了一眼季司宸,见他继续倒酒的动作,伸手抢过了桌子上的空酒杯,示意他别再喝了。
液体顺着桌面流到黑色地毯上,消失于其间。
伍川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桑榆晚的模样,“你还真别说,那张乖乖的脸蛋谁看了不迷糊,救她还需要理由?”
一场事故,又不是专业人员,别说季司宸奋不顾身冲进去,他要是在现场,肯定也会进去救人的。
从第一次见桑榆晚开始,那张脸已经在记忆中定型了,就是性格嘛!与一张乖乖女的脸蛋大相径庭。
季司宸手上一顿,停止了倒酒的动作,把酒瓶放回桌子上。
那双闪着锐利光芒的眼眸里此刻一层冰霜,冷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对她心动了?”
伍川:“……”
谢忻:“……”
伍川到抽一口凉气,“你丫的脑子有病吧!”
季司宸面无表情一张脸,“不然?你怎么会看了犯迷糊。”
伍川顿时脑子炸开,“老子那是形容,形容……形容你听不出来?”
“我不过说句实话而已,她现在可是你老婆,朋友妻我还稀罕呢!”
“你喝的那一瓶是假酒啊!脑子瓦特了?”
“谁会对一个没料的丫头片子感兴趣,也只有你禽兽不如丧尽天良干得出来,”
伍川骂一顿撒气,最后又一声补充一句,“老子只喜欢御姐,御姐范……”
看了一眼面前的酒,真怕是倒霉孩子喝了假酒。
才一瓶脑子都喝糊涂了。
“哦!”
季司宸恍然大悟一般,冷眼看他,“我就随口一问,紧张什么?”
伍川咬牙切齿道:“紧张你大爷,说不定人家现在肚子里怀了你的种,还有心情跟我开这种玩笑。”
一句话让季司宸沉默下来,原来冷的一张脸此刻更冷。
谢忻有点感兴趣,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去医院看到的,妇产科不检查怀孕难不成去打胎啊!”
他过一个月都忘不了在妇产科见到桑榆晚。
还和季司宸母亲一起,看的出来检查结果不令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