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延又用力扯了扯她的胳膊,不小心扯到她背上的伤口。
桑榆晚垂下头,咬着牙忍着疼。
过了一会慢慢抬起手去抓周景延的手让他放开自己。
她做不出决定,可是也不能让周景延一直这样,他这种行为就是在激怒季司宸。
看到桑榆晚的痛苦表情,季司宸眸色暗下来,冷冷开口:“放开她。”
周景延拧着眉,“我就不放,找点事我们都走,谁想和你待在一个空间里。”
反正这是季司宸自己的家,他们都走才好。
季司宸眼中满是挑衅与不屑,“你们能走,她不行。”
这几个人他一点也不在乎。
周景延一脸愤怒,“你这是在限制别人的自由,和变相的囚禁没有区别……”
“没有感情为什么还不签字放她离开,这样为难一个女人,你也配称的上男人。”
没有见过比这个男人更无耻的。
季司宸垂眸看到那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她毫不反感。
只有在他身边,被他碰才会害怕,会退缩,会抗拒。
“你问问她我有没有软禁,”
只听他很是不屑的语气,“没有感情又如何?离了婚给你们在一起的机会?”
怎么可能?
桑榆晚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死也要死在他这里。
周景延哑口无言,“你……”
今天刚知道桑榆晚已经对他没有了喜欢,心中正郁闷呢!
还要听季司宸提这么一嘴。
简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季司宸轻佻起眉,“你们要走赶紧走,别耽误我们用餐。”
这时晚餐已经准备好,张妈和刘姨一一把饭菜端上桌,在厨房里听到外面不太和谐的交谈,和刘姨两个人还是心惊胆颤的。
一开始好好的,怎么她家先生回来整个气氛都变了。
几个人站在那里还吵起来了,看着都不太好劝。
最后实在没办法,张妈鼓足勇气开口,“先生太太,还有大家可以开始用餐了。”
乐宁和周景延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只好这样统称。
不知道几人的恩怨,她就觉得客人是桑榆晚邀请来的,她要好好招待。
生日就应该快快乐乐,大家相处很欢快的那种,一会用餐总不能还这幅看不惯的模样。
季司宸懒得搭理几人,径直走到餐桌坐下,看没有人动,张妈只好扭头问桑榆晚,“太太,您和朋友现在要去洗手吃饭吗?”
都是桑榆晚朋友,只能问她。
乐宁心里伺候了某人祖宗十八代,闹成这样早知道她不口嗨了。
记仇的季司宸,心胸狭隘,小肚鸡肠,自己做的还不让人说。
“谁说要走了,我们还要过生日呢!”
她变脸比翻书都快。
说几句就走,她不要面子的?
乔沅被突如其来的争吵惊呆了,她是来给桑榆晚过生日的,只想高高兴兴过完今晚。
晃晃桑榆晚胳膊,“你还要过生日呢!现在出去不一定好订餐厅。”
乐宁附和,“就是就是,我看一桌子菜,吃点给你过生日,咱不跟某人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