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静对着电话吼道:“妈,你烦不烦啊!叫你来,你就来,来了再说。”
名爵西餐厅,由于是敞开式的餐厅不好说有些事情,而且一宋文静此刻的情绪估计是要大哭大闹的,不得已薛坤买了两份西餐带着女儿直接去了隔壁的酒店,开了间房边吃边聊。
薛坤看着女儿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便柔声细语的,问道:“文静,什么事非要叫妈妈出来说,回家说不行吗?”
宋文静恶狠狠地鼓了下脸,“爸爸,今天在家里我怎么回去说,万一被他听见了我这个不受他待见的女儿不还得扫地出门。”
薛坤怒斥道:“放肆,不许这样说你爸爸!”
宋文静暴跳如雷,简直和她的名字风马牛不相及,此刻没了外人眼里高大上的名媛范儿,泼妇般哭诉道:“他什么时候真正设身处地的为我想过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丁香个贱人仗着东方宇有多么嚣张吗?你不是告诉我东方夫人对丁香一丁半点而都不待见吗?可是今天,她们亲热的跟亲母女似的,原来连你也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只有我一个跟个耍猴的似的,呜呜……丁香今天的得意比把我踩在脚底下狠狠踩上几脚还狠呢”
薛坤狐疑片刻,呵斥道:“别哭了,就知道哭、哭、哭,除了哭还会什么?这样下去你不输在那个小贱人手里就怪了,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好好的仔细给我说上一遍来。”
宋文静向来是吃硬不吃软,被薛坤一顿训斥便乖乖擦了把眼泪,呜呜咽咽的哭诉了一番。
宋文静说,她给梁慧兰那个珍珠玛瑙项链,她根本就不要,而且据她对梁慧兰当时的神色的观察,她是识货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强烈的和她推脱不要呢!
还说,东方宇当着丁香那个贱人的面儿不搭理她也就算了,还当着她和梁慧兰、东方月的面儿对丁香好,说着说着宋文静脸颊绯红,好像东方宇连亲带抱的人是她似的。
还说,梁慧兰对丁香如何如何好,东方月说让她去文兰集团上班是文兰集团董事会的决定。
最后,宋文静总结一点,对着紧紧蹙着眉心的薛坤,说:“我看东方月也是诚心的,她就故意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好像我宋文静有多么稀罕去他们家公司上班似的。妈妈,您说,东方月她这么不成心的是什么?这让我到人家文兰集团怎么做事,头顶上顶个市长千金的头衔,谁还敢让我做事情呀!”
听完宋文静的哭诉,薛坤邹着眉心,看着宋文静良久,说:“那,这么说这件事情你爸爸的确是没有参与了。”
宋文静就扑进薛坤的怀里,“妈妈,您看到了吧!我说爸爸他偏心您还说是我不大度,干不了大事情呢!您这回相信了吧!”
薛坤瞪了眼女儿,说:“不许乱说话,那是你爸爸谨慎小心,想得周到。”
宋文静嘟着嘴,“为什么啊?”
薛坤一个高深莫测的诡笑,“天机不可泄露,你就明天去上你的班好了。”
说着,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说:“不管是怎么进的文兰集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学会察言观色从小做起,要懂得荣辱不惊,以后呢!就以工作为中心,别有事没事往东方家跑,给自己留点脸面,也给你爸爸和我留点脸面。”
宋文静嘟着嘴不情愿,道:“妈妈,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刚进文兰集团两眼一抹黑,东方月也是贱人一枚,她哪里会救我真才实学呀!还有东方哥哥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个贱人身上,哎!妈妈!”
眼睛又是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薛坤眯着凤眸,深呼吸,说道:“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至于那个小贱人就交给我了,想和我斗,还嫩着呢!”
东方家的聚会也就是在东方文耀和梁慧兰住的别墅里一家人吃了个饭。说起来他们家真的是很久没有老中青在一起和谐的吃过饭了。
老爷子、老太太一来第一个就问香香,这使一边的东方月很不高兴。她撇撇嘴,对老爷子、老太太撒娇卖乖,道:“爷爷、奶奶就是偏心眼,一进门就问嫂子,怎么就不问问我呢!”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你这不在我面前晃荡着,我还问不就多余了吗!”
东方月撇嘴,道:“那,您也可以问问,说,月月呀!最近工作怎么样呀?累不累呀?这类的嘛!”
老头子直截了当横插一句,“最近,男朋友谈得怎么样了?”
东方月眨巴着眼睛。
等东方文耀回来后一家人就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