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蕾?”
丁香忍无可忍对着电话大吼了一声。
舒蕾这才吐了吐舌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替你高兴呢吗?”
“高兴你个头啊高兴,人家东方宇又不是真的喜欢我才和我领证的,人家也是被家里逼着相亲,无奈之举而已,你高兴个毛线啊!”
舒蕾深呼口气,蔫蔫地说:“也是,我就看那人怎么看都是个非池中之物,就你那没眼力界的非说人是个司机,就人凭人那模样,凭什么看上你丁香呢对吧!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
丁香一句“滚,有你这么损自己家人的的吗?八字没见一撇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好了不说了,现在要和东方宇商量商量事儿。”
舒蕾大声嚷嚷道:“商量滚床单事儿?”
丁香骂了句:“滚!色、女,滚你个头啊滚。”
舒蕾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男人,那是几道几星啊?长得真心不错但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面的战斗力到底怎么样啊?比如!”
说着,丁香吐了个舌头说:“哦。对了我有事先挂了,今晚是你们的新婚之夜,我就不打扰咯。”
说着舒蕾托着长长的后音,语气还很暖昧。
丁香邹着眉心,将手机摁了个外音离自己耳朵远了点,碎道:“新婚之夜你个头啊!我看你要没事了就挂了。”
舒蕾故意逗着丁香,说:“好了好了。不打扰了,嗯。最后一个问题,完了立马挂电话滚蛋,嗯嗯。你这么晚了打电话,那。你家男人干嘛呢?”
丁香,说:“在书房,不知道干嘛呢!”
舒蕾立马大嗓门,道:“呃。这细皮嫩肉的大美女在眼前晃荡,他竟然躲在书房?我说你家男人不会有什么男人的毛病吧?哎。丁香,估计真有这可能,你想想看,他长得那么帅,估计真有病呢?要不哪天带医院去给看看,这男人得了那种病都会不好意思的,你作为他的老婆可要开导关心人家呢!无论如何这病得治,否则你这婚就白闪了,这险也就白冒了。真就白被人给骗了,你听着没?”
丁香捂着嘴都快笑弯了腰,带着颤音,笑道:“你丫的不带你这样损人的吧?他。应该是没、有、病吧!”
丁香斟词酌句慢慢分析道,因为这个问题的确很严重。
舒蕾:“啊。”
一声,尖叫“那这么说你们都已经做了?”
还拖着长长的后音。
丁香对着电话咬牙切齿:“舒蕾,你大爷的,你作死啊你?”
舒蕾比刚才还大的嗓门:“哈哈”
大笑,道:“就知道没做成,那你可得记着我的话哦!要不要我帮忙联系个男科大夫呀?自己人可以替你男人保守秘密哦!男人有病就得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挂了。”
握丁香在手里的手机,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嘟嘟声。
收了线,丁香深吸一口夜晚的冷空气,转身,嘟囔着“什么人呐这是。”
刚一转身,丁香就“啊。”
一声尖叫:“你你你。你怎么没声音呢?”
吓得她狠劲地拍打着胸脯,憋红的脸颊在星光和霓虹下更加的惹人爱怜!
而某人此刻一脸的黑线,简直比他家的锅底还要黑,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凌迟掉的样子。
看着某人有点危险的信号,丁香吞了口口水,撒腿就遛,身子一轻被人稳稳带进怀里打横抱起,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一脸的邪魅!
丁香用手机低着东方宇的胸肌,嘟着嘴:“干嘛?快放我下来?”
东方宇长腿一抬将她抱进卧室两人一起滚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在她的上面低眸潋滟地看着她。丁香依然用手机狠狠抵着他,瞪着惊恐的瞳孔,怒斥道:“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是有合同的,我们是合同制婚姻。”
东方宇薄唇一勾,一把拿下她的手机扔到床头柜上,双手往两边一撑,深邃的墨眸看着她,认真道:“要不要我给你证明下我有没有男人的毛病,嗯。”
他的邪魅微笑不放过丁香脸上一丝的变化。
丁香撇过头不看他,酡红的脸颊滚烫的一阵燥热,半娇半慎,“偷听人说话。卑鄙。”
东方宇咬牙切齿,道:“你朋友的声音足够全世界人都听到了,我不听见都不行,而你,丁香同志,竟然不阻止别人对你老公的诽谤,还一起嘲笑。你什么意思,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很想让我给你证明一下是吧?”
丁香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手贱手残了为什么要摁个免提,啊啊啊!这哪儿跟哪儿啊?她哪有那么邪恶的想法吗?都怪那该死的舒蕾,说点什么不好可偏要说他有男人病!
丁香的脸往床里边钻了钻也没钻进去,说:“你胡说什么呢?才没有呢!”
她丁香的是想向来很纯洁的好不好!
东方宇整个人倏地朝她的身上压了下来,双手扮过她的脸颊死死固定住,让她的眼睛和他的对峙着。他的手指在她光洁如瓷器的脸颊上来回游走着,墨眸微眯,沙哑着嗓子:“那你为什么不阻止那个死女人的诽谤,嗯?我的一世英名就这样丢了,你不打算给你老公捡回来吗?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嗯?”
语气低缓但带着霸道和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