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夏很高兴,手托着下巴看她,“三十年了,不容易哈。”
“对!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庄洁眉飞色舞地说。
“都是俗人。”
王西夏说:“精神和身体是相辅相成,谁也不比谁高级。”
庄洁贴着她耳朵说了句。
“正常。”
王西夏回她,“我跟你讲,要做个数据大调查,男女双方和谐的百分之三十都不到。”
接着贴着她耳朵说:“反正我是觉得,该放开就是要放开,该享受就要懂得享受。”
“你跟徐清河呢?”
“我们还行。”
王西夏犹豫,“我不太纯粹,我是太孤独了。”
“别扯淡了,这本来就是两个孤独的人才干的事。”
庄洁回她。
王西夏大笑,“有道理。”
庄洁手托着下巴喝热饮,侧脸看看她,稍犹豫,贴着她耳朵说:“我觉得我骨子里放浪,我不喜欢他太温柔,我爱他的强势和粗暴。”
王西夏贴着她耳朵,“我喜欢他爆粗口,觉得刺激。”
俩人眼神一对视,心领神会地说:“村里人,村里人。”
“或许我们就是太斯文败类,太装逼,就想在夜里撕下所有伪善,让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
“扯淡儿,关上门我爱干啥干啥,出了门知道做人就行。”
庄洁才不想那么多。
“对,咱们出门管束好自己,不做恶不伤人就行。床上爱咋干咋干。”
王西夏附和。
庄洁大笑。
俩人聊了几个钟,很尽兴,热饮店催关门,她们才勾肩搭臂地出来。庄洁甩手扭腰唱着:大哥不要来,侮辱我的美,我不是你的sty1e?为何天天缠着我。大哥不要来,侮辱我的美,但要是你喜欢我就快点大声说出来……”
“唱错了。”
王西夏教她,“是“大错特错不要来”
。”
“不是大哥?”
“哪来的大哥。”
“唱顺溜了,但你不觉得“大哥”
更押韵。”
庄洁说。
“大哥也更风骚。”
王西夏附和。
庄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