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吻激烈,齿间磨着她的舌头,嘴唇,一会轻一会重地?咬着,麦芽发酵的甜味充斥在舌尖,酒气萦绕在他们俩之?间。
空气在沸腾,世界天旋地转。
夏楹被亲得有些窒息,好不?容易喘会气,听到荆彻在说:“等我回美国了,你就找个更好的男朋友。”
他的吻落在眼皮上?,睫毛痒痒的。
“比我更有钱,更负责,更关?心你。”
他的气息洒在耳边,特别特别烫。
“不?抽烟,也不?喝酒,当个二十四孝好男友,比我强得多。”
荆彻把她压在沙发上?,从耳垂一路往下亲。
他动作亲密,语气却拽的要命,像是一道道命令,非得叫她执行。
夏楹被他说得恼怒,气得浑身上?下都是红的,猛拍他的背,声音也变大了,“那我就听你的,找个比你更好的!”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语气威胁,“别到时?候我再回来,你还?是一个人!”
夏楹红了眼眶,手指着他,“我换十个八个!”
“操,”
荆彻终于被她激怒了,也终于开始后悔,咬牙道,“你敢。”
“这明明是你叫我去找的!”
夏楹发狠了,直接咬在他肩膀上?。
荆彻直接用一只手把她两条胳膊往上?摁,另一只手拇指抬起?她的下巴,完完全全掌控她,居高临下说:“我反悔了,你敢找别人,我就敢把你抢过来。”
夏楹得意了,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笑。
荆彻见?她风情万种春风得意的样子,恶趣味从心底升腾而起?。
他想见?到夏楹哑着嗓子哭,想看她破碎在身下,失控,颤抖,最后那一瞬间欢愉面色绯红的模样。
那一晚上?夏楹的确被撞得破碎,一下又一下,骨头都咯得疼。
荆彻总是会把疼痛留给她,所以在他身边,她总是有一种还?活着的错觉,不?是麻木,不?是行尸走肉。
这些年来,她扛了很多,一路走来,心与外界之?间形成了巨大的空洞,她站在世界边缘,冷眼旁观着。
但荆彻总是这样突兀地?闯进来,像一把刀,割开所有缠绕的网,使她深深喘一口气。
荆彻叫她陪,是因为亏欠。
她又何尝不?想让荆彻陪自己,在走过那么黑漆漆的路之?后,她自私地?需要一些慰藉。
“荆彻,”
夏楹声音断断续续,音节随着他动作一点点往外吐,“你还?没说。”
“什么?”
他声音难得温柔。
夏楹双手环在他脖子上?,酒意挥发,两个人气息交融在一起?。
她感到满足。
“你没说过,你喜欢我。”
事到如今,她讨要一番也不?无道理。
荆彻:“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