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碍眼的舔唇动作让箫夭景眯紧了双眸,拽起她手肘要把她从季淳卿身边拉开,操去一杯奶茶就要灌下去,“少装死,不是要亲给我看吗?少爷我准备好了一扎奶茶轮番伺候你,只要你还爬的起来。”
感觉热源要被夺走,季淳卿一手扶着还在晕的脑袋,另一手不死心地要抓回自家妻君。
难堪的场面顿时产生,一件夹心破棉袄被两个刚才还在喝交杯酒的男人一人一手拽住,谁也不肯服输先放手,就这么僵持着。
“放……放手啦!!”
她右手肘被箫夭景死死地拽住,左手被季淳卿牢牢地牵住,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拉来扯去。
“你叫谁放手?”
季淳卿危险地质问。
“要放他先放!”
箫夭景不爽地提条件。
“你们俩都给我放手,我被拉得好痛哇!”
打算把她撕裂吗?从胸部中间一分为二吗?
“那我拉轻一点,你让他先放。”
季淳卿隐下不爽,耐着最后几分性子放柔了力道,可他这边稍一减力,自家妻君就被攻城掠地,拉扯得偏向拉向敌营了。
“要他先放手,少爷再拉轻点!”
“你敢跟我提条件?”
更醉几分的季淳卿已然控制不住隐忍许久的怒气,连奶香也跟着扩散开来。
“为什么不敢?少拿破讲师的头衔压我,少爷才不在乎出勤和被当!”
“是吗?那用东女族少主的头衔压你够格吗?”
“东女族?什么破玩意?想压少爷我?”
箫夭景对这陌生的宗族完全不感冒。
“哼,难道你不知道你妈妈是……唔唔唔!”
箫夭晔一手罩住季淳卿正要酒后胡言乱语的唇,马赛克掉他脱口而出的话语,“他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呵呵,要不今天先这么散了吧,夭景?”
“你让他先放手!”
竟然逊到搬出他老妈压他,叫她哭给他看吗?
季淳卿挥开箫夭晔的手,眯起了眸冷瞪住箫夭景,忽尔低眸弯唇看住为难的苏家袄,“要我放手,好啊,学猫叫给我听。”
“你……”
变态又暧昧的喜好让箫夭景倒抽一口凉气,带着有色眼光打量季淳卿,只见他亲昵地凑耳到苏家袄的唇边,似乎很计较让他听到这私秘的声音,他不屑地皱眉,身子却不自觉地往他们那边动动,还未待他反应,做梦也没想到的软音从苏家袄的唇里吟溢而出,他怎么也关不紧的耳朵好死不死得听到最撩拨的尾音----
“喵……喵……”
女人最绵密罪恶勾挑的邪恶声音牵起他内心最敏感的神经线条重重地一弹,酥麻得让他脊梁骨也泛起感觉,本来牢牢拽住她的手触电似得一松,差点让他满足得叹息出声,等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这才现自己城池失守。该死的她,在他面前横冲直撞,却自甘堕落像只猫儿似得听混蛋讲师的话!
季淳卿满意拖过自家小猫,信守承诺,放开牵着的手改为占有性地搂住,鼻头蹭了蹭她的鬓,像表扬宠物般地赞道,“妻君好乖。”
“他妈的,再给我拿2o罐奶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