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气扁两位纨绔少爷,白笑叶好心情地拉着苏家袄往厨房走,“喂,你刚刚是不是真的想脱衣哇?”
“我哪有?当我神经病哇?我只是太紧张才抓抓衣服,不行哦?”
“没有啊,只是箫少爷似乎被吓得不轻,还在原地呆呐。”
她回头瞥了一眼箫夭景,转头继续走。
“喂,你是不是彻底移情别恋了?对季讲师。”
“你又知道。”
她边整理着厨房里的器皿,边随意地聊着。
白笑叶站在一边,比起干活,她明显比较专注聊天,“你以前跟箫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多嚣张啊,什么时候顾及过季讲师的感受,现在很收敛哦,要么就是责任,要么就是你真的喜欢他了呗。不过,你最好别搞错自己的感觉了。”
“你是说我……处女情节?”
她以为这东西比较适合出现在季淳卿的身上。
“恩哼,很正常的情绪啊,基本每个女人都逃不出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那个晚上,你就不会和季讲师半推半就地交往,也许早跟箫少爷和好了也不一定哦?”
处女情节哇……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她也会有吗?这是不是也是女人味的一种?
季淳卿在呆,蹙眉盯住办公桌上摆得漫不经心的钟表,窗外的夜色越暗指节落桌的声音就越清脆。他家有偷腥前科的猫正在外头野,这种时候他有什么心思投身教育事业加班。
抱怨矛头越过一众被留下来的级任年轻讲师,直指留人下来加班的箫夭晔。
有家室的老师不用加班,单身贵族集体留下加班值勤,一句若有所指的话,把他季淳卿化进没家室的单身人士里,指桑骂槐地指出他是还没销售出去的滞库货品,让他凭添几分烦躁。
他以为女人是灵肉合一的动物,身体对他有感觉,心也应该向着他。哪知道在她那么主动的索欢后,他要个名分却被打了回票。他被她伤得措手不及,只得撂狠话自我疗伤。
想起那天从他喉头溢出的呻吟深喘,他还不敢相信是自己出来,他的身体被她勾挑不像自己的,一边压抑一边被人摆弄,引诱他叫出声来的变态感受差点又让他傻呼呼释放自己送上门去给人享用。
“你在想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箫夭晔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一窒,打住自己对那晚迤逦的回味,作势要收拾看完的讲义。可手动到一半,他若有所思地绷紧住唇线,欲言又止地抬起黑眸凝向箫夭晔,似有话有说。
被这般欲拒还迎的眸光一扫,箫夭晔那还能按耐得住,一心只想诱哄他开口,“男人之间纯聊天有什么话不好开口的。”
紧闭的唇线微启细缝,他脸色微潮,“老实说,你别笑我,总觉得我技巧变好了。”
“什么技巧?”
他斜白了箫夭晔一眼,对他的不在状况很是不满,之前是他说因为技巧不好,克守规矩,像条死鱼,活该被抛弃,他耿耿于怀到今天,可当事人明显已经抛诸脑后了,可想起最近那家伙的表现,他还是暖意满脸,“最近亲过后,妻君她脸红了,还会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还会回吻我,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老练了,所以……她才会比较有感觉,灵肉分离的比之前更厉害……”
“……”
“你翻什么白眼。”
“……”
就算是拒绝人,他就不懂选个更婉转的方法吗,“各位同僚,今晚加班后,我请大家去泡吧,顺便去见识研究灵肉分离很厉害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