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很男人味啊!做女人当然要现实一点嘛,跟着他,有前途.你说过,找男人,姐妹意见要占8o%,我们一致觉得,箫少爷那款型不适合你啦,你看着办吧。”
“……”
姐妹淘们仁至义尽,掩嘴退场,在经过季淳卿面前还抛去一个媚眼。
“季讲师,加油哦,棉袄耳根子很软,多吹吹耳边风。”
“对呀,她要是不识货,就不要她了,来找我们呀。”
他笑而不答,只待她们起哄走人,才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把便当盒给她,她接过他递到手里来的饭盒,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不爽地问:
“你干吗跑到学校来哇,我差点被她们折腾死呐。”
她语气略有责备,对他擅自插进她原本自在的生活无所适从。
“岳母说,既然身在族外,就要遵守族外的规矩,成婚前男生要下聘礼,否则不合规矩。”
“哈?你听她在扯,她说的是屁规矩啦,她根本就是想趁机敲你竹杠!”
“无所谓。”
他当然知道东女族内,并没有男方下聘的说法,按理说,男生都进女方家门了,人都是她的,还谈什么聘礼不聘礼,不过既然岳母提出来,他并不在意,照办也无妨。
她看着他细心地替她垫好纸巾,打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只觉得一阵别扭,“什么无所谓啦,我都说我不能跟你成婚了,你不要……”
“张嘴,我喂你。”
“……”
瞥了一眼伸到自己嘴边的勺子,她向后退了退,“我……我自己会吃啦,哪有讲师喂学生吃饭的。”
“可是我想喂你,不行吗?”
“……你不怕被校长给开除吗?”
光天化日下勾引自己学生。
“我不想喂他,我想喂你。”
“……”
他是不是听错重点了,僵持不下不是办法,她翻着白眼,张了嘴巴吃下那喂到唇边的软米饭,嚼得很是心虚,眼神乱飞,这一飞不可避免得瞟到正斜坐在三楼的窗台边,不知道看了多久闹剧的箫夭景。
他长腿横在窗台上,双手环胸,盯住包住一口白饭不知该吐还是咽的她,满脸嘲讽的笑,仿佛在问她:
“好吃吗?”
“好吃吗?”
身边的季淳卿也抛出同一个问题,她顿时被噎得翻江倒海,险些驾鹤西归,再抬头,那个坐在窗台却没心情欣赏风景的男人不见了。
约会第二天,女人劈腿,如此无耻龌龊的场景换了是谁也怒到走人,并且还要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此封杀在自己生命之外,她才有一点希望的小恋情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吗?呜呜,她就说他没那么好心单纯地喂饭给她吃,他根本就是想用逼的压她拜堂啦!
她顾不了他的表情有多无辜,她要马上去找箫夭景解释她和季讲师单纯的师生关系,身子才要起身,衣袖却被身边的人一拉,暧昧地跌进男人香软的怀里,他依旧笑得轻柔,可嘴巴上却不再好商量:
“妻君,吃饭的时候到处乱跑,不是好习惯,要改。”
“现在没时间吃饭了,你放我去解释啦,我……他……”
“乖乖把饭吃完,舔嘴巴给我看,否则……”
润薄的唇一顿,飘起一抹暗笑。
“你……你你你要干吗?”
她仰面看着他整个身影笼罩下来,伏在她耳边轻轻动唇。
“否则,下午我去商科班上课,就要有人提着水桶站一下午了,很可怜对不对?”
“……”
吃饭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她舔嘴巴呀,他的小母猫后遗症又来拜访他了嘛?
“乖乖吃饭好吗?”
“……”
妈呀,这是哪个国家的女尊男卑哇,她根本被欺压到没力气反抗嘛!
“我喂你呀。”
“……”
不要再喂她啦,放她走,让她饿死呀!
老天爷没有听到苏家袄的请求,但校园广播却为她解决了危机:
“放牛班苏家袄苏同学,校长室有请,我劝你最好马上从你现在待的位置爬开,站到我办公室来,完毕。”
耶?为什么校长大人要用这种很不待见她的语气给她下通牒,还透着股浓郁的酸溜溜味呀?师生恋被抓包吗?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