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了勾红唇不屑地笑:“除了自己,我不爱任何人。时瓒,不要对我有任何期待,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你自由。”
时瓒目光暗了下去,随后自嘲笑了笑后,用力往里一挺。
他折起我的双腿,每一下撞到深处,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都粗暴,我又痛又享受,声音破碎:“时教授,要被你撞坏了,能不能对我好点儿。”
“疼。。。。。。”
我紧紧抱着他后背的双手,不觉掐进了他的皮肤,落下几道鲜红的划痕。
他眉头轻蹙,终究还是心软地放轻了些。
我神志恍惚地呻1吟着,他突然将上半身压了上来,紧紧地抱住我,一边做一边跟我接吻。
他的吻跟下面一样用力,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们一起攀上了顶峰时,时瓒突然在我耳边又问了一个问题,“跟我做的时候爽,还是沈宴礼。”
男人是什么都可以拿来比的吗?
吃饱了可不能骂厨子。
我认真回答:“你。”
事实上,我也没有骗他。
沈宴礼虽然身经百战,有的是技巧,但高高在上惯了,哪怕是在床上也像是等着被伺候的皇帝,哪会像时瓒那样用心地研磨取悦。
其次是心理上,沈宴礼太脏了,我挺应膈的,只好每次都说服自己,他已经洗干净了。
时瓒满意地扬了扬嘴角:“再来一次。”
我:“不是受伤了吗?不影响?”
时瓒:“刚才像是受影响了吗?我带伤上岗,你不应该偷笑吗?金主大人。”
学坏了,学坏了!
三五天后,时瓒康复得差不多,重新回公司上班。
而周雪辞职了。
那天她哭着离开,是因为表白时瓒被拒绝了。
我什么都没问,时瓒主动跟我交代了这些。
他还真是安安分分地做好一个情人,如果有情人奖项,那他一定是顶级的。
新项目在时瓒的参与下,推进得很顺利,等项目落成带给我的将会是两百多亿的生意。
相反沈宴礼因为上次丢掉了的那个项目, 在沈氏一直不太顺利,尤其对家频频打压,沈氏节节退败,损失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