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还看着后面:“你刚才没看见?”
“看见什么?”
他沉吟片刻,抬抬下巴:“那俩人,邱震和吴琼。”
谭薇也愣住了。
当年的案子是老邢经手,其中内情没人比他更清楚,邱震逃脱法律制裁,全因背后有个只手遮天的爹。陆强知情重义他佩服却并不赞同,他从一开始就下错了棋。
随时间流逝,整个案件已经尘封,但这是个疙瘩,在他心里永远纠缠着解不开。
回忆的空档,同事凑过来:“邢队,那后天和市局的会议就订这儿了?”
老邢整整衣襟:“就这么办吧。”
***
邱震没等她湿润就进入,近乎发泄的占有,手指唇舌恶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通过这种方式惩罚她。
他气她不知好歹,气她情绪轻易受另一个人控制。她从没把他放在眼里,无论当年低声下气的追求,还是他把她伤的体无完肤之后。明明瘦小的身体,骨子里总藏了那么多不屈服,他想看她低头,看她求饶,更想看她对着他真心的笑。
可这征服的过程,他似乎选错了方式。一个强硬,一个偏激,他们仿佛陷入死循环,谁也救不了谁,只有拉着彼此,陷入万劫不复。
邱震越想越气,下面动作更加不管不顾。
他想得到一丝回应,身下人却像个人偶,双眼空洞,越过他呆呆望着屋顶。
邱震气息渐浓,亲着她发肿的脸颊:“还疼不疼?嗯?”
吴琼全然置身事外,声音透着冰冷:“完了吗?”
邱震一顿,“早着呢,”
他故意忽略她的厌恶,手下去帮她增加快。感,“有没有感觉?舒服就叫出来,别……”
“有。”
吴琼说。
他一喜,刚想取悦她,紧接着听到了下半句:“恶心算不算?”
那一刻他怒气丛生,胸口掠起惊涛骇浪,想把身下的人颠覆。邱震停下来,抽离开,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这姿势在有情人眼里叫情趣,放在此刻全然变成屈辱。
他咬牙瞪目:“别老拿话膈应我,最后遭罪的还是你。”
说完掀起狂猛攻势。
很久以后,他半趴在她的身上,呼吸渐缓。
房间静的出奇,邱震摸着她发丝:“洗个澡吗?”
吴琼趴着不动,侧头望向房间里仅有的光源,“我认输,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