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坐在角落里的飞坦突然冷哼一声:“果然即使变成女人也还是浑身散着找死的气息。”
==###我一下子拔(和谐)出腰间的刀,往飞坦的方向甩过去,毫无意外地,他很轻松就抬手打飞没什么力道的木刀,随后却捂着手臂愣了。
“飞坦?”
库洛洛注意的地方一向很奇怪,神经也敏锐的不正常:“怎么了?”
飞坦收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刚刚好像被吸走了念一样。有点儿奇怪……”
“唔……”
蜘蛛的注意力立刻被引开,库洛洛捂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看过来:“银时身上的缠不见了。”
“缠?”
哦哦~是能力么!这个我还有点儿印象。
“但是按照飞坦的说法……飞坦,你用凝看一下银时的刀。”
矮子兄盯着洞爷湖看了许久:“有念在上面。”
“嗯,很奇怪,银时身上明明没有念的波动,——跟她之前的样子一样,但是刀上却附着这念……”
库洛洛一脸兴味的表情:“很有的现象。”
他起身走到插(和谐)进墙壁的木刀前面,抹了一下木刀,又迅收回手,库洛洛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念被吸掉了……”
哎哎哎?!他说什么?洞爷湖!你学会吸星大法了么洞爷湖!定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噗啾噗啾”
叫着跳上我的膝盖,熟门熟路地要往衣襟里钻,被我一把抓住拎在眼前:“不许!关键时刻掉链子,真丢人啊,定春!”
定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一副要泪喷的表情。
“呵呵,不能怪它,银时。”
库洛洛重在座位上坐下来:“根据芬克斯的描述,那个地方是限制了念能力者,比斯拉奇兽也会被影响到。”
“哦?”
我摸着后脑勺放开它,定春却没有再往我衣服里钻,只是在膝盖上蹲下来。不过库洛洛,你刚才是给它求情么?难道你看上我们定春了么?!我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库洛洛良久,然后恢复到死鱼眼的表情:“说了那么多,银桑我差点儿死掉的结果是什么?拿到东西了么?”
库洛洛突然笑了:“当然,文件拿到手,而且切里夫已经杀了那个人,长老院高层力量被架空,一个星期以后可以强攻。”
此时切里夫恰好端着早饭从厨房走出来,他穿围裙的打扮让我有瞬间恍惚——刚刚突然感觉其实切里夫是妈妈然后我跟蜘蛛们是兄弟姐妹——真是个可怕的猜想。
我看了切里夫一眼,甩甩头把那些可怕的脑补甩走:“那就行了,万事屋跟幻影旅团的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银桑才不会管你们。”
,站起身往外走去:“本来就是切里夫的委托而已,既然他已经报了仇,银桑我也该回万事屋吃红豆盖饭了。”
在场的人仿佛没有料到我的反应,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墙边收起刀挂回腰间,定春迅钻进我的衣领里,稍微愣了下,还是拉紧衣领往蜘蛛窝外走去,背对着蜘蛛们挥挥手:“ja~ne~”
珍爱生命,远离蜘蛛,再来一次银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脸】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你们的留言和补偿性增长的收藏和一颗地雷和……才凌晨五点起来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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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一章银桑的形象,啊,脸上的表情很赞哦……【望天】
☆、库洛洛你真的不考虑去死一次么?
再次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从蜘蛛窝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回万事屋,而是去买了食物和水,——不然银桑要回去喝西北风么?
万事屋地处偏僻,但是仍然逃不掉被人闯空门的命运,本来还算完整的门现在已经泼了暗红的血色,只剩一片的门板吱呀作响。深深叹一口气,捏捏瘪下去的口袋,挖着鼻子推门进去,现在无比后悔跟库洛洛赌气没有跟他要报酬,——但是这货的语气真的是让银桑我非常不爽啊!切,跟小鬼待在一起时间长了银桑也变得中二起来了么?
唔,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有活人。——站在门口就听到了屋子里刻意压低的呼吸声,而且听上去很年轻。
“啊……真是麻烦啊,喂,小鬼,你是想自己出来还是让银桑我把你挖出来?”
我不耐烦地皱着眉走到没有一丝灰尘的桌子前面坐下:“虽然说万事屋没什么好偷的,但是住这里有几天了吧?至少要交房租啊!”
糖分的匾额上都落这么多灰了,桌椅还这么干净,洞爷湖告诉我没人住银桑都不会相信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小鬼终于不情愿地从角落里走出来,我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啊?是想通了要交房租给银桑了么?至少要八千万戒尼啊,拿来吧。”
没有握刀的手向前面伸出去,那小鬼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用一双暗紫色的眼睛以低视角紧紧盯着我,苍白的嘴唇抿出一个倔强的弧度。
紫眼睛的小鬼看上去就不是在流星街待过很长时间的样子,不然他不可能这种明显的反坑很有可能让他送了性命。
“我没有钱。”
过了许久,他尴尬地扭过头去,沾着灰尘的脸上有明显的红晕。
……
……
于是这果然是个来的么,还会脸红。=_,=
“我没有在这里住很久的,”
那个小鬼用瘦削的胳膊用力擦了一下鼻子:“以后有钱的话会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