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琴轻拍着他的背:“老爷,您别气坏了身体,或许有误会呢?”
“我相信,臻臻不可能私生活如此混乱。”
温臻脸色猛然一怔,随即冷芒扫向张琴。
什么叫她私生活混乱,张琴看似在帮她开脱,但却是步步紧逼坐实她的罪名。
温臻眸光一紧:“爸,我昨夜去给姐姐庆生,喝了妈递来的一杯饮料后就失去知觉了。”
“够了。”
温齐天煽了她一巴掌,“还竟还好意思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知不知道你姐与你妈找寻了你一晚上,被大雨淋得一身湿透全然不顾,生怕你出意外就差报警了。”
温臻捂着红肿的脸,无言以对。
自从妈妈死后,爸爸再婚后这个家就没有温暖了,而继母表面上很关心她,背地里却是容不下她,而这次竟然拿温钰的生日宴设计她。
“原本想等你十八岁生日过后,就将你母亲留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你,你竟然做这种败坏门风的龌龊事,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出温家,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温臻一怔:“爸,你要赶我家门吗?”
温齐天此时怒意交染,“温家千金夜混酒店这丑闻在帝都闹得人尽皆知,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不应该承担后果吗?”
温臻脑子里一阵混乱,面对父亲的责骂她百口莫辩。
“好,我走。”
温臻上二楼简单地收拾了一点衣物。
看到温臻如丧家犬,温钰斜倚在门边也不装了,讥冷地道:“温臻,实话跟说了吧,昨晚那饮料里确实是我动了手脚,你被那个啤酒肚男人糟蹋一晚上很痛苦吧。”
温臻愤怒不已,“果然是你。”
“当然,这五年我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将你赶出门吗?”
温钰站在温臻面前,阴阳怪气地道,“凭什么?你母亲死了还留你那么多的股份,而我也是温家人,我不甘心作你的绿叶,只要你有的,我都想夺走,经过昨夜后你的丑闻已经人尽皆知,像你这样的破鞋哪个豪门世家公子敢娶你?”
“识相些,滚远点,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温臻眸中全是隐忍色,她拳头紧握又松开了。
最后她推着行李箱出了温室大门。
温钰与张琴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没想到赶走温臻这么容易?
以后温室的一切就属于她们母女俩的了。
刚合上门,就听见有人敲前院的铁门。
铁门外,站了一名黑色西装的男子,他脸上戴着一幅眼镜长相清秀,面部轮廊瞧着蛮斯文的,他的身后还跟了两名保镖,一看这气势,温钰就有些心虚。
“先生,你是?”
“我是代替顾总来报答你的。”
男子恭敬地道。
温钰愣了下,报答?
“温小姐,昨晚是你救了我家主子一命。”
男人态度客气。
温钰眸色睁大了一些。
这时,男人掌心摊开上面赫然多了一块玉佩,他淡淡地看着温钰道:“温小姐,这玉佩是你的吗?”
温钰当下就认出来了,这不是温臻那个死贱人的贴身之物吗?
当然这也是温臻母亲的遗物。
这玉佩怎么会在这?
温钰内心涌出了一种猜测,她当即想到了昨天母亲有说,温臻跑到别人的房间去了。
难道那个所谓的别的房间就是顾家的人。
想到这,温钰妒忌不已,还好她脑子反映得快当即说道,“我正四处寻找呢?怎么在这?”
“我家先生要见你。”
温钰迟疑着问:“你家先生是谁?”
“顾墨霆!”
就是那个在帝都跺跺脚就能让人闻之惊变,他更是年轻的金融企业家,公司在三年内就挤进了世界300强,在帝都更是权政涛天的大人物?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