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看着陈翡宁霄一起出来,又看着陈翡目送宁霄走:“在看什么。”
也没看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看你,陈翡低头:“没什么。”
就两天,周渡觉得不至于:“你看上他了?”
“……”
陈翡。
周渡盯着陈翡:“你为什么不说话。”
“。”
陈翡,无语。
周渡也不说话了,他需要冷静一下。就算是没谈过,他也知道恋爱这事不急,最起码认识不到半个月,还不用急。
但他似乎无法接受陈翡跟其他人在一起。
六月,比蝉鸣更震耳欲聋的是他本就不多的良知和道德的坍塌声,有些念头漂上又浮下,但即使这样,他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也不会对陈翡做什么。
道德钳制着他,伪善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周渡就是越变态,越克制。
周渡甚至还能劝陈翡:“你跟他又没认识几天。”
陈翡看向周渡。
周渡说:“走得太近了不好。”
陈翡:“我跟你就很熟?”
“我不一样。”
周渡很熟练,“我是好人。”
“……”
陈翡。
懒得多说。
周渡也感觉到了陈翡的沉默,但他坚持自己是好人。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好人。
他就是好人。
好像是谁动谁先输,他俩站原地玩了会一二三木头人。
陈翡的耐性还是不如周渡,意识到自己对周渡也有点意思后,他已经决定和周渡彻底断开联系了,他不可能跟周渡这么穷的人在一起:“你怎么来的?”
周渡:“骑车。”
陈翡就知道:“你刚看到宁霄开什么车了吗?”
周渡:“宝马七。”